但就在白茫茫的雪山上,一步一個腳印的感覺,讓她心底有了幾分安寧。
眺望被雪覆蓋的山峰,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或許還很遙遠吧。
沒有人知道她去雪山做了什麼。
她去了有大半個月,回來時付漫都肉眼可見的擔心了。
付漫以為她是去玩幾天,後來才知道齊樂川是一個人深入雪山。
好在回來時遇上一隊上山送貨的腳夫,齊樂川就跟他們一塊回來了。
付漫左右看她一圈,嘮叨道,“還好還好,安全回來了,若是和上次一樣狼狽,付姨我啊又要心疼哭了。”
齊樂川勾唇笑了笑沒有回應。
回到屋裡坐在炭爐旁,她緩了一會兒才撩開藏袍露出膝蓋。
那上麵的傷紅腫一片,都開始發青。
付漫又心疼又氣,給她拿來了傷藥,“樂川啊樂川,雪山那麼危險就不該去,瞧瞧這傷,又要遭罪了。”
她接住藥,像是不知道疼一樣,還勾著唇,“雪山路滑,摔了好幾下,沒傷到骨頭,過幾天就好了。”
就這樣,她一直住在這,沒事就坐在炭爐旁煮酥油茶和發呆,直到又要過新年齊樂川才告彆付漫。
那日臨走前,付漫送她離開,兩人相擁時不知道說了什麼,徹底讓齊樂川心底的一根弦崩掉了。
她哭的泣不成聲,付漫安安靜靜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慰。
還說,
屬於齊樂川的那片雪山永遠都在。
……
……
齊樂川拉著行李箱回到老宅時,張日山立在院子裡看著她。
“臭小子,有族長給你撐腰,你是連家也不回了?!”
她舉手投降,眉眼一彎就直言道,“還真是。”
張日山無奈。
臨近過年時,齊樂川要去找無邪他們過年。
張日山沒反對,他今年本就要回新月飯店過年。
尹楠風一大早就在等人,她倚著大門手中轉著一把鑰匙,嘴角勾起,又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
直到見人來,她才陰陽怪氣的開口,“喲,老東西回來了?怎麼,今年要在新月飯店過年呐?”
張日山穿著灰色的風衣,手插在口袋裡,唇角微壓,與她對視,“不歡迎?”
她嘴角一抽,嘁了一聲,“彆以為我不知道,川川今年要去雨村,不帶你咯。”
張日山不語,抬腳越過她往裡走。
“川川不要你咯,嘖,某些老人真是可悲咯。”她跟上去滿臉笑意。
被鬨的煩心了,他眸子一凝,翻舊賬道,“無邪執行沙海計劃時,你進九門搗亂的事還沒跟你算賬。”
她這才訕訕閉上了嘴。
張日山終於清淨了。
這邊,黑爺開車,帶上樂川和暖暖去了無邪說的雨村。
那裡的風景果真是大自然的饋贈,確實適合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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