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彧冷哼一聲,僵硬的彆過頭,人的味道臟死了。
不過,他目光幽幽的看著齊樂川,她的血倒是可以來一口,當然前提是她自願的話。
齊樂川剛在地上放了幾個小紙人,抬眸與隋彧對上眼,她知道,以旱魃的能力吃了她都行,但誰讓她身上有鬼玉呢。
她嘴角微勾,沒有戳穿隋彧,他的目光太直接了。
小紙人點上朱沙就動了起來,其中有一個剪的小女娃,頭上多了一個蝴蝶結,它的眼睛畫的最大最亮,還十分的膽大,嘰嘰喳喳的。
齊樂川一個沒瞧見,它就已經撲到了旱魃的鼻尖。
“喂,你的目光像是要吃人,她會害怕。”小紙人趾高氣昂的教訓旱魃。
隋彧垂眸看著它,從做工上看,手法與其他的紙人不同,而且還生出了靈智,從畫的五官上看,還有些熟悉。
“不許看她!”小紙人。
隋彧抬手想彈開它。
它躲的也快,略略略的給對方做鬼臉。
“小八,回來。”齊樂川微微皺眉,是怕旱魃捏死它。
小八聽見召喚,立即飛向齊樂川的方向,隋彧的目光跟了過去,怪不得熟悉,這小紙人畫的眼睛和齊樂川的杏目十分相似。
“轟隆。”一聲巨響在地下響起,圓台的中央陷了下去。
齊樂川拿著手電往下照,底下有兩米深,機關將一個棺槨推到了中央,之後圓台慢慢升上來。
根據山鬼說的,果然還出現了不少雕刻閻王騎屍的玉石。
棺槨用的是石棺,雖然厚重但保存的時間可以更長,上麵的痕跡也可以看出,保存時間是近幾百年間的。
齊樂川第一次見這種紋路的石棺,拚湊不到一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隋彧,開棺。”她退後一步,開口讓隋彧出力。
石棺太過厚重,以她的力量當然撬不開,帶著旱魃的好處就是,可以當苦力用,並且他吃的也不多。
隋彧拎著山鬼上前,另一隻大手按在了石棺上,隨之用力一推,棺蓋被輕輕鬆鬆的推掉。
也露出了裡麵的景象,是個空棺,底部還有鎮棺石壓著,上麵繪製著閻王的圖像。
“臭小子,把棺蓋放好。”身後一道略帶嚴肅的聲音響起,是張海客,他畢竟進過這裡一次,找的倒是快。
齊樂川整個人都在棺槨裡趴著,她拿著放大鏡在看繪製的閻王圖,很奇怪,上麵的顏色有一絲血腥氣,但又陰氣十足。
聽到張海客的聲音,她從棺槨裡探出頭,絲毫沒有被逮住的窘迫,還不恥下問,“大伯,這圖什麼來頭?”
張海客大步走過去,一把拎著她的衣領子,齊樂川順勢起身,從棺槨裡出來。
“那是用閻王血繪製的,趕緊出來,臭小子你一個小道士不知道什麼叫晦氣?這棺也敢下。”張海客一邊教訓著,一邊和隋彧將棺蓋又重新蓋上,並且將機關重啟,把石棺重新放置回去。
隋彧拎著山鬼也不發聲,他們也知道張海客這算是齊樂川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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