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不留意,說不定就直接踏入了萬丈深淵。
“還能怎樣,該罰的都罰了,難不成把人全殺了”明若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就盼你能有點出息,早日將我接出這將軍府。”
二白大驚,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孫沐川也蹙眉掃了二白一眼。母親也是的,說話竟這般不留意,要是有心人聽了去怕是孫將軍又要差鬨一番了。
“行了,二白不是那多舌的,況且我說的事實,這將軍府。。”明若放下餅子,苦笑著說道“我早就待膩味兒了”
表麵上風光無限,深的老爺喜愛,實際上這些年受了多少苦隻有她自己知道。
最毒婦人心,早些年老太太,也就是大將軍的母親便瞧不起自個兒身份便處處刁難,要不是自己懷孕加上將軍堅持娶她,她怕是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老太太走了,自己身邊的孩子也被送到了遠寒之地。
這深宅倒像是個苦悶的大籠子把人關在裡麵,讓人透不過氣來。
“主子,生活總是苦的,吃點甜食吧”二白將一塊餅子遞給了五夫人。
……
似乎是將多年壓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主子下午心情明顯好了很多,拉著二白絮絮叨叨說著孫沐川兒時的事情。
二白用手錘著肩膀往自己屋內走去,嘴裡嘟囔著,“原來孫沐川小時候不像現在這樣冷淡,怎麼長大了就變成這副鬼。。”
“樣子”二字還沒說出口,二白就被一雙大手捂住嘴巴拖到了一旁假山後麵。
“彆出聲,是我。”
竟然是孫沐川的聲音。
二白吃驚的看著一群黑衣人拿著刀劍從外邊圍牆飛了進來好像是有什麼顧慮似的,看了幾眼沒找到人後便又飛出去了。
這是二白第一次見真的有人能用輕功飛上飛下的,因此很是驚訝。
孫沐川以為二白嚇傻了,輕聲安慰道“彆怕。”
因為說話孫沐川嘴裡的熱氣呼到了二白脖子上,二白一驚用力推開了孫沐川。
孫沐川本就受了傷,現在又毫無防備,直接被推著倒在了地上。
“你,你沒事吧”二百蹲了下來,這小主子怎的這般弱不禁風。
“彆聲張”說完這句話孫沐川便直接暈了過去。
二白踢了孫沐川一腳,見人是真暈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不是橫的很嗎?怎的說暈就暈了?”
二白拉起孫沐川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晃晃悠悠朝自己房內走去。
天夜已晚,大將軍還在夫人房內,怕是不能去求助夫人了。
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還有臉上帶著的麵罩,一看就是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也就是二白我善良,不然誰願意救你!”二白一邊說著一邊褪去了孫沐川上衣。
“嘶”二白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看他上衣被刀劃破了便知道他定是受了傷,但沒想到傷的這樣嚴重。
一道狹長的口子從他胸口下方斜劃到肚臍眼右邊五六厘米的地方,血水還在潺潺不斷的湧出。衣服脫下來的時候都能感覺很是厚重。
不過好在傷口不是很深,應該不會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