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怎麼來了?”雲九棠道,“你身體受傷未愈,不是讓你好好歇著嗎?”
說好了的,這事她走明麵,他在暗處。
現在跑來這裡湊什麼熱鬨!
穆滄凜聞言,卻是淡淡笑道:“本王來給王妃撐腰了。免得被人誤以為王妃,連個撐腰之人都沒有!”
雲善庭臉色越發難看,趕緊朝他見禮。
“侯爺免禮。”穆滄凜神色冷然,“本王過來,還要告訴侯爺一聲。林氏謀害本王嶽母一事,已經提交刑部立案審查!待嶽母忌日禮結束,便會將其提審調查!還請侯爺,早些做好準備!”
雲丹薇聞言,頓時不由哽咽。
“王爺,我娘她是冤枉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求您明鑒啊!”
“是不是冤枉自有刑部決斷。”穆滄凜冷聲道,“況且,此事本就是她親口承認,狡辯不得!更何況,此事影響惡劣,必須嚴加審理,找出真相,方能還死者一個公道!”
這一番話,幾乎等同於定了林氏的罪。
有個這樣的生母,雲丹薇的一切都全完了。
思及此,她雙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正說話間,宮裡又來人了,乃是宣旨的太監。
這一道聖旨下來,恰恰坐實了雲九棠公然宣布的那一番話。
那便是,她真的將趙清寒所有的嫁妝,都捐給了朝廷,用於隴州賑災。
王德發宣讀完聖旨,淡聲道:“安國侯,皇上有令,限您三天之內將先侯夫人留下的嫁妝清算完成。隴州那邊的百姓,可還都等著救濟呢!”
雲善庭拿著聖旨的手,已經抖的不成樣子了。
等勉強送走了王公公,他頓時一口老血吐出來,徹底暈死了過去。
最近幾日,安國侯府徹底成為了京中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眾人隻看到禦林軍一波波的進去出來,每次都抬著一口口厚重的大箱子。
這裡麵裝著的,可都是趙清寒的嫁妝。
那些人隻聽過趙清寒豪,沒想過這麼豪。
一輛車一口的大箱子,足足拉了二十車。
這陣仗,整的跟抄家似的。
安國侯府的那些人,卻是紛紛不露麵了,外界傳聞,他們都病倒了。
聽說屬於趙清寒的東西一撤走,安國侯府就剩了個空殼。
賬上連當月下人的錢都發不出來,不得已還是雲九棠代為付了錢,將他們都給遣散了。
而很快,林氏也被刑部的人給揪進大牢裡去了。
她看起來還是那般瘋瘋癲癲的模樣,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這次是完蛋了。
此事暫且告一段落,雲九棠也隨即按照約定,去往準備隴州賑災。
此行自然是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對,尤其是白離染,反對的特彆強烈。
自從知道她的身份,白離染可謂是態度大變。
麵對她不再是一副隨時準備把她切片研究的模樣,而是把她當做個易碎琉璃娃娃似的。
雲九棠切實體會到了,張莫言口中所謂的,千百年才出這麼一個的奇葩的待遇。
不過很快,這些反對之聲,便徹底偃旗息鼓了。
因為,皇帝下旨了。
他好像,已經等不及了。
這倒是叫幾人從其中嗅出了幾分不尋常的味道,根據來報,隴州災情似乎並未嚴重到很緊急的地步。
皇上又為什麼要這麼急著將她還有穆滄凜給支派過去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他們離開,倒是正好給那些暗地裡蠢蠢欲動的家夥,一個登台表演的機會。
果不其然,在她剛去隴州的時候,變故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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