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凝看著慕容琛身上的傷口,有些心疼的說道;“外人眼裡你是無敵戰神,可又有誰知道你身上傷痕這麼多呢!”
慕容琛看著蘇語凝眼神通紅的樣子,輕聲說道;“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外傷而已。”
東宮地麵一片狼藉,慕容錦咬牙忍著怒氣。一旁的青衣不敢說話。慕容錦麵帶嘲諷的說道;“還真是孤的好父皇。”
“阿琛傷的怎麼樣!”
“沒有傷到骨頭,隻是皮外傷。屬下還聽到一些彆的消息。”“好像也是因為齊王殿下的後院之事……。”慕容錦翻了翻白眼,“這種事情他也管,自己親口答應的事情,都可以出爾反爾。”
走到一個格子裡拿出一個瓶子遞給青衣,“把這個給阿琛送去,明日讓禦史台彈劾徐強!”“敢慫恿父皇打孤的弟弟,孤就讓你好好疼疼!”
“父皇既然裝眼瞎,那也要看白大人同意不同意。”
慕容琛看著書信有些無奈搖了搖頭,“我這個父皇耳朵根子太軟了,就是心太硬。”蘇語凝端著藥碗喂著慕容琛,“先彆看了,傷口剛上完藥把藥喝了吧!就是可能會很苦。”慕容琛接過藥碗,喝下藥後苦澀一笑,“哪有心頭苦啊!”
蘇語凝握住慕容琛的手,“我想和你說件事!”慕容琛嘴角微微勾起,握著蘇語凝的手,輕聲說道;“語凝,秦若雨的事情你不怕了嘛!”蘇語凝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怕,可是……。”
“我們自己過日子,為什麼要去聽彆人的風言風語。”“語凝,我娶你回來可不是為了當生育工具的。你喜歡設計東西,我自私的讓彆人擔著好名聲。”
“語凝,你為了做了那麼多,我怎麼能讓你因為我再因為經曆生死關。”蘇語凝聽著慕容琛話輕輕搖頭,“那也是因為你欣賞啊!如若不然,那些隻是一張廢紙罷了。”
“而且,能為自己愛的人生孩子也是幸福的。”似乎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慕容琛撐起身把人摟進懷裡,“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說呢!”
蘇語凝幫著慕容琛換了寢衣,慕容琛臥在床榻之上深吸一口氣,“今日你怎麼和肖貴人換了房間?”蘇語凝輕聲說道;“她是孕婦,自然尊重孕婦的意思了呀!”慕容琛歪頭看著蘇語凝輕聲說道;“語凝,母妃說的沒錯,你呀,心太軟了。”
慕容博看著奏折內心沉痛不已,想起自己這個兒子所言的話一時之間陷入沉思。“父皇兒臣後院之事您還是彆參與了。你當初親口答應的難不成要反悔不成。”
“現在,眼下處理的是附近百姓吃水問題。”
蘇語凝看著慕容琛因為藥效的原因昏睡過去,拿起一個觸手生涼的紗衣,低聲說道;“我把這個布料做成衣服,明日夫君穿的時候也好舒坦一些。”
肖貴人撫摸著肚子,喃喃自語,“太師對不起,為了孩子我必須如此。”蘇語凝一邊縫製衣服,一邊對著影越說道;“毒蛇真的是她自己放的?”影越輕輕點頭,“娘娘,小太監撂了,是她自己放的。”
“和娘娘您猜測的一樣,她故意和你換的屋子,毒蛇也是她指示放的。”蘇語凝停了一下手,用針挑了一下自己發髻。“喜歡放毒蛇是嗎?本宮陪你玩個夠!”“喜歡挑撥父子關係是嗎?”
蘇語凝低頭沉思片刻,抬頭看向了昏睡的慕容琛,輕聲說道;“她的孩子才四個月,她就想著日後了嗎?徐太師費這麼大的心思,難道還是和文氏有關嗎?”
“影越,你把那封信給白大人,夫君說禦史台的白大人最是剛正不阿,先帝的麵子都不給的人,差不了。”蘇語凝又看了看慕容琛,從自己袖口處拿幾個碎銀子,“讓人去重查一下肖貴人的出身,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這個趙瑞來的太突然,趙妍太反常了。整個使團的人都不對勁。路佳心思那麼細膩的人,怎麼可能會強闖王府呢!”
“影越這幾日,你讓人暗中盯著肖貴人一舉一動。這點碎銀讓大夥拿著消消暑。查事情也需要打通關係,讓大家辛苦一點,一路上小心些。”
“是,屬下告退。”
第二日一早落雨就把藥瓶遞給蘇語凝,躬身行禮道;“太子殿下讓人送來的。”蘇語凝看著手中的藥瓶,輕言說道;“這消息傳的夠快的。”
“昨日那個內侍怎麼樣了,給肖貴人送回去了?”
“還沒有,但是他招出了點彆的事情。他說他曾經聽到徐坤說等徐琳有孕之後,要對太子嫡子下手,同時要養幾個和太子妃孕期差不多的女子。”
蘇語凝臉色一沉,“等夫君醒了把話一一告訴他。”輕聲歎口氣,看了看落雨,“他和文氏有關嗎?趙瑞是前朝公主的兒子,潛逃的文晨是文氏貴族之子。”
“文氏啊!你的死黨是真多啊?”“今天我們可以看好戲了。”說完毫不優雅的抻了個懶腰,“肖貴人,打板子滋味我得讓你嘗回來,不然我相公的板子可不白挨了。”
說完眼睛骨碌一轉,輕聲喊道;“白鹿把你那個栩栩如生,嚇死人不償命的大老鼠拿出來。”落雨眨眨眼睛,“王妃怎麼越發古靈精怪了!”慕容琛看著蘇語凝蹦蹦跳跳的回到屋子裡,輕聲笑道;“這小丫頭有仇必報呀!”
“殿下,屬下……。”慕容琛抬手阻止落雨的話,“本王知道了,你不必多言。讓人去趟譚縣,把老七造假的證據帶回來,記住小心點。”
屋裡的蘇語凝打著哈欠,招了招手讓白鹿和落梅過來輕聲在二人耳邊說著什麼。白鹿嘴角瘋狂抽搐,“王妃這肖貴人知道不得後氣死啊!”
蘇語凝撐著下巴,眼神瞄了一眼白鹿,“我夫君身上的傷不能白挨。再者她放毒蛇那是真的,我最多放個假老鼠。”聲音愈發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