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趙瑞恐會抓住昨日之事,讓南嶽給東臨一個解釋!”
蘇語凝則微微一笑道;“人食五穀雜糧,哪有不得病的。這個解釋他不接受也得也接受不是。”
慕容琛難得朝著蘇語凝翻了一下白眼,帶著一絲調侃,“他好不容易抓住我的把柄了,必然要在我耳邊一頓嘮叨了。”
“到時候,他那個王妃再借題發揮,他也不想想,會給你造成多大的困擾!”蘇語凝聽到慕容琛的話略顯無奈的說道;“你搭理他做什麼,他一個外人又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琛握拳掩笑,用手輕敲蘇語凝的額頭,“也對我跟個狗皮膏藥吃什麼醋。”
二人說了好一會話後,慕容琛才急忙轉身上朝去了。
蘇語凝坐在房間小榻之上吃著水果,有些昏昏欲睡。手上拿著半塊蘋果,頭如同小雞食米一樣。一旁端著藥碗的田薇也是有些緊張,輕聲的對著白鹿問道;“王妃這是昨夜沒睡好嘛?”
白鹿略顯無奈的點了點頭,“娘娘昨夜睡的確實有些不安穩,總是無意識的蘇醒,還總是口渴的很。”
田薇聽此也是無可奈何搖了搖頭,“看來王妃的飲食還得調整。”
朝堂之上,不出慕容琛所料慕容傑和徐坤因為方家的事情撕破了臉皮。慕容博聽此更是頭疼不已,聲音帶著一絲憤怒,“都給朕閉嘴!”
“讓刑部把事情給朕查清楚,退朝!”
慕容琛看了看氣的臉色通紅的慕容傑,對慕容錦的處境更加擔憂。
若是前世,自己或許早就無所謂幫慕容錦處理掉這些麻煩事情了,可是這一次不行。不是自己當弟弟的不想幫他,而是自己這個三哥疑心比誰都重。
但凡自己稍有不慎,慕容錦登基之日,就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慕容琛去靜安宮的路上被身後的傳來的聲音暫時停住了動作。
慕容琛嘴角微微勾起,“徐太師這是怎麼了?今日怎麼還和七弟杠上了。”徐坤撫摸了一下自己胡須道;“老夫是來恭喜齊王殿下的喜事的。”
“今日上朝之時卻發現齊王殿下麵色憔悴這是何事?”慕容琛嘴角微微一笑,“昨夜看奏折看了晚了。本王到是覺得徐太師的今日氣息有些不穩,這夏日裡太師還是注意點為好。”
徐坤到是微微一笑,“齊王妃有了身孕,這齊王府上下事情恐怕也無人打理吧!”
慕容琛嘴角微微一笑,“王府之事自有王妃打理,若說無人打理反而不對。”
“王妃雖然有了身孕,但是打理府中上下還是遊刃有餘的。要是府中人太多的話,本王擔心她那好靜的性子也會讓自己受了委屈。”
“說來也怪,徐大人,最近有個貴人要來從夕月來南嶽,此人年紀四五十歲,身邊還帶著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徐坤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慕容琛,“齊王殿下這是何意?”
“這個人啊!是本王一個朋友的故人。當初她為某人做的事情,為了她自己周身安全,她留了一手。”
靠近徐坤輕聲說道;“喻敏,東臨先帝德妃宮裡的敏貴人!”慕容琛眼見著徐坤臉色驟變,繼續說道;“安魂香!仙鳴曲,一死一傷魂斷藍橋,中此香輕則失憶,重則性命垂危!”
“徐大人,不知本王這位朋友的故人你可認識?”
“這位故人許是作孽太多,她的孩子先天耳朵失了聽力。她帶著孩子每日在茶樓彈奏一曲維持生計。”
慕容琛笑意盈盈的看著徐坤道;“兩個選擇,把你的人從那裡撤出來,本王保證那對母子的安全。若午時之前,徐太師還沒有動作的話……徐太師這勾結夕月,意圖不軌的大罪,太師可承受不起!”
徐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臉色恢複正常,“齊王殿下的這位故友,老夫沒有興趣。”
“齊王殿下所說之事,老夫也實在不知!”慕容琛後退幾步看著一身紫色朝服的徐坤笑道;“也對,是本王著急把這個故人介紹給徐太師。一時間竟忘了那塗家夫人在昨日突然消失的事情了。”
“太師你覺得是什麼人膽子如此之大,不找那未出閣的姑娘,反而找了個剛有身孕的婦人呢?”
“本王得去找曲靖,讓他把這段時日所有失蹤女子的事情一查到底才是。”
一時之間,二人周身氣場驟變,慕容琛仍然溫和的笑著,似乎篤定了徐坤一定會在午時之前把事情處理好,推出慕容傑這個最大的替死鬼。
隻是,慕容傑一死,以慕容博的脾氣加封令妃的可能性很大。或者是慕容錦會等到慕容傑舉兵那一日回歸……。
徐坤看著眼前這個讓南境聞風喪膽的慕容琛,心頭計較了許久。自己找孕婦企圖代替慕容錦親子之事,恐怕已被他摸清了。
徐坤嗤笑道;“齊王殿下還真是憂國憂民呀!”
“許是要當了父親的原因,對那些破碎的家庭,多了一絲不忍吧!這種事情,徐太師應該有所感受才是。”
“至於憂國憂民,本王是南嶽皇子,自然要為他們謀求幸福不是。”
徐坤斟酌了許久後說道;“老臣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就不打擾齊王殿下了。”慕容琛看著徐坤腳步匆匆的離去,嘴角勾起喃喃自語,“老狐狸!”
慕容琛向前走了幾步後,想起蘇語凝耳提麵命的叮囑,無奈的搖了搖頭,認命的去了趟靜安宮。
好不容易處理好後宮的事情的皇貴妃,剛坐下休息就聽到內侍傳話,“娘娘齊王殿下來了。”
孫悅淑有些訝異;“這孩子不回去陪自己王妃來我這乾什麼?讓他進來我得好好說他!”
“母妃我這不是許久沒來看你,想你了。兒臣好不容易來一趟,兒臣這還沒進屋呢!你就要說兒臣啊!”慕容琛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從外麵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