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的戰火!
組合而成的長棍在喪鐘的手中舞得密不透風,地上已經插了十幾枚蝙蝠鏢,全部都是蝙蝠俠突襲失敗的產物。
再次用長棍將蝙蝠鏢打在一旁,躬下身子飛快地衝向蝙蝠俠。
鉤爪槍被拔出,朝喪鐘扣動了扳機。喪鐘下意識地將長棍擋在身前,隨即被蝙蝠俠向後收縮的鉤爪拉的失去了平衡。蝙蝠俠順勢抬腿,借著鉤爪的力量騰空而起,一腳踢向喪鐘的臉部。
喪鐘反應一樣很快,對手剛剛起腳就調整好了失去平衡的姿態,將長棍從中間拆開,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但仍然被蝙蝠俠的攻擊打的踉蹌後退。
蝙蝠俠乘勢追擊,一拳接一拳向著喪鐘打去,出拳的間隔堪比子彈。喪鐘反手握著兩截短棍,隻能堪堪擋住蝙蝠俠的出拳,節節敗退,但狀態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步步後退爭取建立起有效地防線。
一個圓形的東西看似無意地從喪鐘的喪鐘的腰間掉落,但蝙蝠俠如遇大敵一般立即停止了進攻,連續的向著背後翻滾脫離了與喪鐘的交戰區域。下一刻,圓球引起的爆炸席卷了半徑3米的範圍,密密麻麻的金屬碎片鑲嵌在了地麵和牆板上。張哲倒抽了一口涼氣。如果蝙蝠俠的反應稍微慢一些的話即使是有厚厚的護甲也難免會受重傷。
攻守瞬間轉換,喪鐘從爆炸的煙塵穿過,一躍而起,在空中旋轉了足足三圈,長棍的一端忽然延長,利用旋轉的離心力從上而下砸向蝙蝠俠。
雙手交叉,擋住了喪鐘的長棍,蝙蝠俠整個人都被巨大的力量給下壓了十幾厘米,隨後頭往右邊一偏,躲過了從長棍尖端發射出的子彈。喪鐘乘機抽回了長棍,向著蝙蝠俠凶猛地還擊,從各個方向朝著蝙蝠俠攻擊。
長棍與護手激烈地碰撞,但無論怎樣攻擊,蝙蝠俠總是先一步預測到他的攻擊軌跡,用護手提前攔截。
啪,長棍的一端被蝙蝠俠單手握住,喪鐘的攻勢為之一緩,隨即腹部向後一縮,被蝙蝠俠貼到近身用一記膝撞狠狠地擊中。看起來這一擊對他造成的影響很大,喪鐘直接鬆開了長棍,捂著肚子向後退了兩步。蝙蝠俠將長棍朝張哲的方向隨手一丟,得理不讓地繼續向著喪鐘攻擊,連續數拳都打在了喪鐘的麵具上,最後,躲開了喪鐘掏出的匕首,一記肘擊將喪鐘的麵具打飛,露出了一張比照片看起來蒼老很多的獨眼麵孔。
一記勾拳將喪鐘的頭打得高高揚起,眼見就要向後倒去。蝙蝠俠雙手按在喪鐘的肩膀上,翻到了他的身後,用腿鎖住了他的左手,同時右手搭上了喪鐘的後腦勺將他按倒在了地上。白發蒼蒼的斯萊德不斷掙紮,但身在壯年的蝙蝠俠顯然更具優勢。
雖然這麼想有些不合時宜,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蝙蝠俠都是在欺負老人……張哲看著臉都被打變形的喪鐘,有些同情他。強化到了二階後,他也找過蝙蝠俠切磋,但結局絲毫不比他在一階的時候要好到哪去,甚至更為悲慘。每當他的速度加快一分,蝙蝠俠就會比他更快,每當他的力量增強一分,自認為可以與蝙蝠俠抗衡的時候,蝙蝠俠依然可以在角力中輕鬆壓製他。無論從哪一方麵,張哲都無法在蝙蝠俠的麵前占到任何便宜。
喪鐘的右手不知何時握上了一把匕首,反手刺向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蝙蝠俠。人類的手臂在背後很難使用出太大的力氣,但斯萊德顯然可以克服這一弊端。
匕首在蝙蝠俠的腹部護甲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劃痕,但沒能建功就被蝙蝠俠擊落。
“哈,我投降……”喪鐘嘲諷道,“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把我交給警察?”
“不,你可沒有那麼好的優待。”
哢吧,壓著喪鐘左臂的腿忽然發力,將整個關節都卸了下來。喪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是咬著牙一聲都沒吭。蝙蝠俠鬆開了按著斯萊德頭部的手,隨即向著他的後頸狠狠一手刀。
白發老者不再掙紮,趴在地上不再發出聲響。
張哲撿起原本屬於喪鐘的長棍,拿在手裡把玩起來。看起來是個內涵物……張哲看著在按到一個隱藏的按鍵後變成了一根短棍的武器,這樣想著。
另一邊,蝙蝠俠沒有因為喪鐘昏迷就放鬆警惕,用了比綁正常的罪犯多了五倍的繩索將喪鐘的雙手雙腳全部綁住,看了半秒還覺得不太放心,又從腰帶上取下了一個注射器,對著喪鐘的脖子注射了一管鎮定劑,這才開始聯係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聯係警察,告訴他們這裡有一個重症患者需要前往阿克漢姆療養院治療。”從脖子上取下了變音器,恢複了原本聲音的蝙蝠俠朝管家發出了命令。
“呃,少爺,請問需要什麼級彆的待遇?”通訊好像有些不良,過了一小段時間才傳回了聲音。
“越高越好。”蝙蝠俠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發老者,鄭重地對阿爾弗雷德道,“最起碼要達到哈維登特的同等待遇,條件比這低的話患者未必願意接受治療……”
“我明白了,少爺。”
張哲冷汗直冒,把他們的對話從頭到尾都聽完了,唯一的感受就是自己沒有成為這對主仆的敵人實在太幸運了。
“對了,那個……張哲先生,請允許我提一個建議。”阿爾弗雷德有些吞吞吐吐的,壓低了聲音對張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