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霧已經說了,這是致抑鬱症的藥。
自從薑霧找到小星星,薑清越對她的話,都信了。
自然也認為,這藥也有問題。
南知風現在對薑霧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她手抖著把將藥扔了,順勢抵在薑清越的胸膛上:“不是這樣的,怎麼會是你呢?”
“南岸柳明明說,是幾個混進晚會的小混混,還有服務員,他們輪翻……”
薑清越這才聽清楚她的話,彎下腰來,和她平視。
“那天晚上就是我,你好像喝到什麼東西了,你來找到我,讓我帶你走。”
“當時你把我拉到酒店房間,然後……”
他們的畢業晚會,是在酒店舉辦的。
“我不該那樣對你的,可當時的情況,我……”
他本來就喜歡她,她當時那個樣子,又迷人又撩人,他直接就瘋了,哪裡還有半點理智。
於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順其自然地做了。
想起那些事情,薑清越耳根到脖子處,都被燒紅。
“當時你的禮服都壞了,穿不了,還撕裂了……”
“我看你睡熟了,就去給你買衣服,買藥。”
“可等我回來,你已經不在房間了。”
再後來,他打聽到的消息,就是南家要聯姻。
幾經折騰,他在南家的展會上見到她。
剛開口跟她打招呼,女人就笑著,給他遞了張結婚請柬。
然後,她的未婚夫,已經在古董界,名聲噪起的傅敏釗出現,摟著她的腰,當著他的麵親了她的臉頰。
那一刻,薑清越隻覺自己滿腔都是怒火在焚燒。
他冷笑著說了聲“恭喜”,就轉身走了。
離開的時候,將他的求婚戒指,扔進了垃圾桶裡。
他當時能做的,就是選擇不打擾。
現在看著南知風這麼痛苦的樣子,薑清越腸子都悔青了。
他“啪!”抽了自己一耳光。
“是我該死,我當初不應該那樣對你的,南知風,我錯了!”
“我當初,更不應該把你一個人扔在酒店裡,去買禮服和藥。”
薑清越順勢跪了下去。
南知風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痛苦自責,又熟悉的男人,腦海裡隱約翻起一些片段。
是的,那場噩夢裡,有薑清越的身影。
她聲音顫栗地問道:“你是說……是你把我留在酒店房間裡的?沒有其他人?”
“沒有混進晚會的小混混?沒有服務員?”
薑清越看著她,沉思了一會兒,非常堅定地搖頭:“沒有。”
“我去買東西,不到半小時就回來了,然後發現,你已經坐車回家了。”
南知風也冷靜了很多:“是南岸柳把我叫醒的。”
“她帶我回家之後,正好碰到我爸和我二叔,還有家族裡的幾位長輩。”
“然後,南岸柳跪在他們麵前,求他們饒了我,說是那些小混混和服員的錯。”
“再後來,長輩們就取消了我畢業就繼承南氏古董行的安排……”
到現在,南知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牙齒間撞出“咯咯”的聲音:“都是南岸柳設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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