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樣,去找人了唄。”
“不是不要人家了嗎?這打臉也太快了。”
“也不知道遺傳了誰,”秦閃好笑地吐槽:“想當初,某人也是打死都不要未婚妻,唉!”
周元欽抱緊老婆,在她背脊上親著:“還記得當年的事啊。”
“我當初,不也是不認識你嘛。”
“閃閃這麼好,娶到你,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二十五年前,秦閃背著個凡布包,從鄉下來到他家。
聽說鄉下跑來個未婚妻找上門,又土又醜又無知,他自然是不願娶的。
後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哄著娶到手。
從後麵抱著把人親了個遍,男人又把老婆轉過來,麵對著自己,低喘著親上她的紅唇,順著向下,親上她的脖子。
她仰著頭,伸手出玉指,摸上他沉鬱的眉眼:“宗家的事情,很難辦?”
“有點棘手,不知道陰家背後,到底是誰。”
這些年來,周元欽已經極少遇到這麼難處理的事情了。
秦閃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周元欽直起身來,將她皺起的眉毛親得舒展開。
“這些事情,不足以影響你的心情。”
他握著她的手,摸上自己,帶著她,儘情歡愉。
關迎從醫院離開,打車回到酒店,已經半夜。
她的腳幾乎不能著地,拖著箱子,瘸著腿進了酒店大堂,向前台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這是我訂的酒店房間,現在辦理入住。”
“您稍等。”前台服務員接過身份證,刷了錄入相關信息,臉色就冷了下來。
“女士,你的酒店房間已經取消了,現在不能入住。”服務員說著,把身份證遞還給她。
“怎麼會取消了?是不是弄錯了?”關迎詫異。
“沒有,就是取消了。”服務員直接將身份證塞她手中,態度突然變得惡劣起來。
關迎看得出來了,自己訂的酒店房間,是被取消了。
她問道:“請問取消的原因是什麼?”
她來京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需要了解情況。
“就是上麵取消的,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總之,你現在不能入住我們的酒店。”
關迎看她的樣子,不像不知道的,隻是不願意告訴自己而已。
她捏著身份證,抬頭四看,就看到牆上“ch”的酒店標致。
她沉思了片刻,拖著箱子,轉身離開。
出了酒店,她吃力地來到路口等車。
一輛酒紅色的賓利開到她麵前,停了下來。
她呼吸一窒,頓時喘不過氣來。
三年前,程夫人在海市帶走程景森,開的就是這輛車。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上衣,墨綠色改良旗袍打底,盤著頭發的五十多歲女人,下車來。
她一臉陰沉地來到關迎的麵前,盯著關迎看。
和三年前相比,關迎的形象,也改變了很多。
曾經稀薄顯稚嫩的劉海沒了。
墨發中分,紮到腦後,隻有齊肩長,看起來利索又大氣。
身上穿的,是件寬鬆的西裝,休閒又乾練。
簡約又低調,但隱隱透著堅韌聰慧。
皮膚也比以前更白嫩。
人反而變得更精致漂亮大氣了,程夫人看在眼裡,就是妥妥的狐狸精。
她抬手,“啪”地抽了關迎一個耳光。
關迎臉上頓時浮起五指印。
她捂著辣疼的臉,錯愕地看著程夫人。
“關迎,當年我就跟你說過,這輩子不再出現在景森麵前,你竟然找到京城來!”
“還故意找到我們酒店來,是想重新纏上我們景森是吧,你想都彆想!”
程夫人目光惡狠狠的,打了關迎一耳光,還不解氣。
抬手,又一耳光,往關迎另一邊臉打去。
關迎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製止住她。
“你?!”程夫人又震又怒。
不敢相信,三年前,柔柔弱弱,隻敢跪在自己麵前,不停哭求的小姑娘,竟然敢對自己伸手,阻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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