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景森的生活,知道她和他們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孩,過的生活有怎樣的區彆。
她母親出軌,根本不管她。
父親一死,她無依無靠,會被送進孤兒院。
那種日子,想想都可怕。
所以她利用輿論,給程家壓力,逼程家收養她。
三年前,她本來要訂婚了。
她隻是程家養大的,說白了,隻是一個外人。
這樣的身世,自然找不到好的人家,對方也隻能算是小富,那種水平的家庭,在京城,比比皆是。
與程家差了十萬八千裡。
這時候,程景森回來了,她看到了留在程家的希望。
她和程景森都已經訂婚了,她離永遠留在程家,隻差一步了。
她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賓利車子很快就開遠。
關迎拖著箱子,咬著牙,隻想離酒店遠一點。
這個地方,很難等到出租車,她邊瘸著腳走,邊拿著手機,叫網約車。
她身體突然一輕,被人抱了起來。
正要尖叫,抬頭一看,認出男人。
尖叫聲變成了:“程景森?!”
程景森將人往肩膀上一扛,另一隻手拖著她的箱子,就往車子去。
他最近一直住在這棟酒店的頂樓。
他處理了一些事,剛好從酒店裡出來,就看到母親下車來。
他目睹了全部的過程。
“你乾什麼?你放開!”關迎焦急地捶著他的肩。
男人不為所動。
“再不放開,我就咬你了!”
關迎是真的急了。
剛剛程夫人的警告,她已經忌憚了。
如果不是工作上,有必須要做的事,她就直接離開京城,死都不回來。
見男人絲毫沒有要放開自己的意思,她張口,就往他肩頸上咬去。
一咬上,就從他襯衫的領縫間,看到他後頸上猙獰的疤痕。
她還記得這個疤痕,是怎麼來的。
眼淚“唰”地從眼睛裡滾出來,砸在他的衣領裡。
程景森隻覺後頸上被燙得一顫。
炙燙的感覺,仿佛灼進了心裡,他將人抱得更緊了
他扛著人來到不遠處的車邊,將後車門拉開,把箱子扔進去,門關上。
再拉開副駕上的門,將人塞進去,車門推上。
繞到另一側,上了駕駛座。
見女人掙紮著推著車門,抓著她的胳膊,把人拽了回來,按在座位裡。
“關女士不認識我?”他沉沉的眸子盯著女人。
他看著她,又心痛,又怨恨,又心悸,沉寂的心臟,也仿佛活過來了一般。
關迎看著他,又慌又急又心疼,還有一份得知他要娶彆人的委屈。
“認不認識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都不記得了。”
“程先生,這樣不好嗎?你娶你的妻,過你自己的生活。”
“你放我下車!”
關迎越說,情緒越激動,臉上的眼淚越多。
程景森深深看了她片刻,開動車子走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我下車。”
“你這人,怎麼還跟以前一樣……”
她驀地咬緊了嘴唇,不再說話。
程景森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問道:“我以前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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