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心裡也怪不忍心的,但——她聽弟弟的。
就像三妹說的那樣,她這種無腦的,還是聽聰明人的比較明智。
再說了,阿川難得願意為她操心,她感動到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彆說這次聽他的,就是一輩子聽他的,她也願意,隻要阿川願意一直管著她。
高鬆霖要是知道老婆是這樣的扶弟魔,他真的得吐血。
也是陳川之前實在懶得管姐姐們這些爛七八糟的事,不然,這滋味他早就嘗到了,哪還等今天。
沈溪好奇的問道:“你真要讓大姐跟他離婚啊。”
“再說。”
“再說是什麼意思?”
“就看高鬆霖為了不離,能給出什麼條件嘍。”
誰在乎,誰退讓,這個道理千古不變。
“所以,你讓你姐離婚,不是真的要讓她離,而是以此來跟高鬆霖談條件?”
“嗯。”
“那你跟那些拿離婚威脅的已婚婦女,有什麼區彆??”
他還是那種英俊瀟灑的川哥嗎?他怎麼連這種婦女愛用手法,都學的……這麼好?
“為什麼要有區彆?隻要招好用,我可以就是已婚婦女。”
沈溪:……
沒下限。
難怪一般人玩不過陳川,皮厚心黑,放的下身段,沒有任何包袱。
但不得不承認,人家的招就是有用呀。
高鬆霖上門吃了五六次閉門羹後,可算是回過味來,找上了陳川。
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認清,他老婆的事,由陳川做主這個殘酷現實。
事實上,高鬆霖最不願意打交道的人,就是陳川。
嘴毒,心黑,手狠,不講情麵。
高鬆霖做他姐夫十幾年,在他手裡吃了無數的悶虧,每次都氣到嘔血。
按理,他一個在官場混的人,論勾心鬥角,是不輸人的。
偏偏,搞不贏陳川。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他一方麵看上不陳川不上進,年紀輕輕大好條件和資本不去拚事業,選擇坐吃山空。
不就是仗著有幾個臭錢嗎?可那都是祖產,跟陳川自己有什麼關係?
另一方麵,高鬆霖又因為陳川的脾氣,對他很是忌憚。
前年他好心給陳川介紹一份工作,雖然是個臨時工吧,但至少是zf工作,多少人搶破頭都搶不到?
他居然還不屑。
眼高手低,高鬆霖從那以後,理都不想理陳川。
再加上他還娶了沈溪那個女人,也是個麵皮比板磚還厚的,關鍵還能討大領導的喜歡。
兩個厚臉皮湊一起,拿來砌牆炮都轟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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