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伸出胖指頭,給爸爸的額頭,掐出一個月牙來,你彆說,更有那味了。
再然後,財寶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一樣,就盯著爸爸的臉弄。
誰讓沈溪那吝嗇的性子,看泥膜要過期,就拚了命的往陳川臉上糊,糊了極厚的一層,方便財寶發揮聰明創意。
陳川對女兒向來好脾氣有耐心,隨便她擺弄。
沈溪看財寶在爸爸臉上作畫,寫123,又畫些什麼亂七八糟看不出來的東西,那個號稱全球最貴的火山泥,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還有當畫泥的機會。
財寶不僅把爸爸的臉糟蹋了,還把黑泥蹭到自己的臉蛋手上和身上,小家夥還挺講究,玩一會,嫌手指臟了,就隨手在爸爸的t恤上蹭蹭,感覺蹭乾淨了,又繼續玩。
可憐陳川,好好個大美男,生生被女兒玩的慘不忍睹,這個麵膜做的稀碎。
等泥膜乾差不多了,其實已經被蹭乾淨了,陳川乾脆抱著女兒去洗手間清洗,等父女倆都乾淨清爽的回來時,不僅洗的乾淨雪白,連衣服都換了。
小財寶又噠噠噠往媽媽這奔來,沈溪趕緊戒備地雙手在胸前交叉:“寶兒,媽媽這麵膜,不能畫字。”
財寶笑嘻嘻的繼續往上湊:“給寶來點,來點嘛~~”
“嘿,你這小家夥,還臭美上了。”
沈溪給陳川一個眼神,示意他搞定。
他立馬會意,轉身進了洗手間,幾分鐘後了拿著一張……濕噠噠的小麵膜出來,坐在沙發上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來,寶兒,爸爸給你敷麵膜。”
財寶立馬喜笑顏開,丟下媽媽奔爸爸去了,極麻利的爬上爸爸的膝蓋,往他大腿上一枕。
然後陳川小心翼翼的把“麵膜”敷她臉上,再細心的給她拉拉整齊。
財寶立馬學媽媽,拿出指頭在麵膜紙上點點點,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是點什麼,但,學著做總沒錯。
有模有樣的嘞。
陳川給女兒把“麵膜”弄好,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不能說話哦。”
“好!”財寶脆生生的應完,又反應過來趕緊把小嘴一捂。
很好,陳川又施施然給自己摸出一張麵膜撕開,敷臉上。
一家三口,安靜的麵膜時光。
沈溪眉眼一直在跳,她怎麼看,都覺得陳川用的那張……包裝不太對。
反正她麵膜時間差不多了,直接起身撕下來,拿過他的包裝——
“陳川,你這敗家老爺們,誰讓你偷拿我這個的??”
她明明已經藏的很小心,為什麼還是能被他找出來?
她有那麼多的麵膜,都是貴貨不便宜,隻有這個牌子,是她從金融國帶回來的,頂奢級的麵膜,一張就貴到想哭,她都舍不得經常用,兩周才敷一張,抗衰用的。
結果陳川這狗男人,那麼多的麵膜,他眼睛怎麼就那麼尖?一挑就挑中她最貴的?
心痛,心痛得無法呼吸。
陳川指了指自己的麵膜,示意她彆說話。
就好氣!!
咬牙瞥開眼,不想再看那個惹她生氣的狗男人,目光落到財寶的臉上。
你彆說,小家夥平時看媽媽敷麵膜,倒是學的有模有樣,舒舒服服地躺那,時不時還翹個蘭花脂在麵膜上指指點點。
就,很眼熟。
她腦袋擱爸爸腿上,右腿還搭在左腿上,翹個二郎腿,肥腳丫一晃一晃的,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