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你還不回家去,出大事了。。”
正在打包裝的徐言一頓,看著胖英嬸“怎麼了?”
胖英比劃著說“就小喬今天早上起來,在房頂上看見你家阿堯跟一小姑娘玩,剛開始沒覺著怎麼樣,後麵又出來一個女的,舉止親密,你婆婆知道了就去理論,被氣昏了,早就說了他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不相信,這下好了,被小妖精勾去魂了。”
徐言的一顆心都懸了起來,阿堯以前是不太安穩,但這次確實變好了,雖然殘疾了,但脾氣沒那麼暴躁了。
她扔下手裡的麻袋,拔腿就往外跑,一路上胖英給她描述著場麵,特彆是阿堯他媽,直接找人拿油漆潑那狐狸精家的門,村裡麵沸沸揚揚的,都在議論那不要臉的母女倆。
更氣人的是,謝堯暉還幫她們。
等她趕回去時,人群聚集在門口,門上紅豔豔的油漆猶如刺目的火焰,就是沒人敢進去。
剛才這些看熱鬨的人是想擠進去看個究竟,黑龍說私闖民宅犯法要坐牢的,把他們嗬斥在門外。
謝堯暉的母親瞧見她,便喊她進去,徐言進門後,周圍鄰居都上樓看熱鬨。
顧北念早早讓人把陸芷茉帶走,她戴著遮陽帽跟墨鏡,怡然自得,跟沒事一樣人一樣。
剛才客客氣氣的老太太裡麵坐,人家還不領情呢。
“騷狐狸精,你不要臉勾引我兒子。”謝堯暉的母親還是用方言罵的。
顧北念都不屑搭理,明明隻是很正常的給陸南辰倒了一杯水,怎麼就成了破壞彆人家庭的第三者了?
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她也是合情合法的。
徐言語氣帶有攻擊性“你什麼意思?謝堯暉呢,讓他出來。”
顧北念讓黑龍把照片擺在婆媳倆麵前,邊說“首先,他不是謝堯暉,他叫陸南辰,是我的合法丈夫。其次,你們對我人身攻擊,不僅恐嚇我,還往我家大門潑油漆,這是要拘留的。”
老太太朝人吐口水“呸,不要臉的爛貨,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他會做出這種糊塗事來?”看著照片,她越是生氣了“你們這是什麼時候結的婚?怎麼會……?”
徐言也感覺不可思議,照片裡的男人雖說跟謝堯暉一模一樣,可是……,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
顧北念再次耐心的解釋“我說過了,他不是謝堯暉,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胡攪蠻纏?”
“不可能。”徐言第一個提出自己的質疑“他是我丈夫,如果他是你的丈夫,那我的丈夫呢?如果你說這個人是陸南辰,那謝堯暉去了哪裡?”
“抱歉,關於你丈夫,我並不了解,我等你過來,就是要明白的告訴你,能商議則商議,商議不了也彆說我欺負你們,可以選擇報警,公安有係統,一查就知道。”顧北念懶得廢口舌了,開門見山是最好的方式。
老太太還是不信顧北念,依舊陰陽怪氣地喝罵“你勾引男人的技倆怎麼這麼高明?你跟謝堯暉串通好的是不是?就是想不要阿言,你們好遠走高飛過日子,玩這種計謀……”
她知道兒子的德行差,以前也有過同樣的事情發生,但後麵已經改好了,出去打工,還給家裡麵帶了十萬塊錢,那天去山裡找草藥,這才出了意外,突然告訴她這不是她兒子,要她如何相信?
顧北念沒有露出恐懼或者氣憤之色,她波瀾不驚地回應“我敬你長輩,一再對你客氣,彆太得寸進尺了,無論換做誰,遇上這樣的事都無法相信,但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如果再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做dna鑒定。”
婆媳倆都沉默了,卻還是不肯相信。
顧北念隻能讓黑龍報警處理,以蓄意鬨事,恐嚇人身攻擊為由先出警。
最後經過係統指紋比對,確定了陸南辰的身份,徐言婆媳倆對這個結果顯而易見的不接受,好端端的兒子跟丈夫,怎麼就變成彆人的了?
警方也給出結論,謝堯暉的行動軌跡在兩個月前便停止了,連通話記錄都留在了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