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一邊指了拿毒藥的那位兵士“你自個兒小心點拿啊,最好拿東西給包起來,萬一你不小心中毒了,我也不敢保證能有解藥的。”
把那兵士是給嚇的,差點沒把那些東西全部都甩了出去。
夏雲祁冷哼“多此一舉。要殺你,你根本沒機會自保。”
本來就是,如果那些人真的想要再刺殺傅今安的話,一支冷箭就夠了,傅今安根本就來不及用她的這些毒藥。
可不就是多此一舉嘛,帶著這麼重的東西看著都挺累的。
傅今安歎了口氣,雙手一攤“我也是沒辦法,我家的大夫非要給我塞這麼多的毒藥,我能怎麼辦?隻能帶在身上了。”
關鍵是她如果不拿上這些毒藥放身上防身的話,晏大夫根本就不給她出家裡那道門。
她也想反對來著,她可是東家,她是出銀子雇晏大夫工作的,她才是老大,她說了才應該算,但晏大夫就是一根筋攔著門口說她是傷患,沒有他的允許,哪裡也不許去。
隻要傅今安的傷還沒有完完全全好全,那麼傅今安就還歸他管。
簡直就是花錢請了一位大爺回家。
還對自己管這管那的。
不過看在晏大夫為了給她研究好喝的藥汁,研究把藥汁弄成藥丸,閉關熬夜好久,傅今安最終還是沒跟晏大夫一般見識。
這不身上就帶了這一大堆的毒藥出來。
夏雲祁眼神幽幽的看了眼傅今安“你家大夫還挺關心你的。”
傅今安回想著自己身上哪裡還藏了毒藥,聞言不甚在意地回答道“這種關心不要也罷。”
夏雲祁的臉上這才稍微平和點,嘴角勾起一點弧度。
傅今安把身上的毒藥都掏出來完了,又準備往裡邊走,進去幾步又退回來,把自己頭頂上的發簪給拔了出來。
“嗯,這個發簪也沾了毒藥的話,算不算凶器?”
“算,當然算!”
那兵士掏出一塊布來,小心翼翼地接過傅今安拔出來的發簪。
傅今安臨要走的時候,那個兵士又多嘴問了一句“那個,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沾過毒藥的東西?隻要沾過毒藥都算是凶器了,或者是其他鋒利的,能夠傷人的都需要拿出來。”
傅今安想了想又從自己的懷裡邊掏出一個布包來,一打開隻見裡邊一排的長長的,短的,粗的,細的,一根根針排列整齊。
也是她出門的時候晏大夫給的。
傅今安當時還問“晏大夫,隻是普普通通出個門而已,我又不是大夫,我拿這麼多針有什麼用啊?”
晏大夫當時是這麼說的“先拿著這些,有人要害你,一靠近你的身邊,你就把毒藥一個勁地撒他身上,然後拿針紮他。放心,這些針我上邊也都是淬了毒藥的,你隻管紮他就成。”
又道“等你回來,我再教你針灸手法和人身體的結構圖,這樣子你就可以用一根小小的針把彆人給製服了。”
傅今安??????
傅今安這會看著兵士看自己奇怪的眼神,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是有些防衛過度了。
那兵士冷汗都要冒出來。
還好開口再多問了幾句,而傅今安又很配合的把東西拿出來,不然傅今安帶進去這麼多危險的東西,出了事情他們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傅今安把所有東西都掏出來了,這次準備要走,那兵士攔在他的麵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傅今安好像在評估著她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可能是危險的。
傅今安在他的麵前轉了一個圈,又自己伸手甩了甩自己的衣袖,拍了拍自己的身上。
“放心,這次真的沒有了,絕對沒有了,一根針都沒有了。”
“哈哈哈,沒想到傅解元對自己這條命還是挺在乎的嘛,這防護的夠全的啊。”
楚王笑嘻嘻地從後邊出現,走到剛才收繳了傅今安東西的那邊是旁邊順手翻了翻。
“萬萬沒想到呀,傅解元竟然還對毒這麼有研究,這毒能毒得死人嗎?”
他臉上又帶著那種溫和的笑,仿佛之前跟傅今安翻了臉的事情不存在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傅今安的關係有多親近呢。
傅今安點頭“王爺,您動作可輕點,萬一不小心沾了、碰了什麼毒藥中毒了,學生可負不起這責任,而且學生也不一定有解藥呢。”
楚王不動聲色地縮回了手“傅解元還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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