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正在馬車裡邊看文件呢,聽見夏雲祁的話她撩起車簾子去看了夏雲祁一眼。
“郡王?你覺得那些持續不斷的花費是我們一家小小的致遠書鋪就能負擔得起的嗎?即使我們把所有的利潤全部投入也是遠遠不夠的,杯水車薪……”
免費私塾的持續運營下去還是得靠衙門的撥款,最好能有朝廷的撥款才靠譜。
朝廷來提倡推行,朝廷每年撥出義務教育的款項來這樣才能保證免費私塾能夠繼續開展下去。
按照現在的情況,國家是不可能有這項政策的,但是如果夏雲祁認能夠坐上那至高的位置以後,他自己親自推行這一項的政策,這個政策才有可能持續。
傅今安用那種眼神看著夏雲祁,反正他應該懂的。
夏雲祁在自己的心裡麵當然想到了,但是傅今安看向他的眼神太過犀利了,這讓夏雲祁反而不敢跟傅今安對視。
這事既然還不想傅今安卷進來那麼他就不會在傅今安的麵前說任何關於那些的話。
傅今安看見夏雲祁的那戰術性撤退就覺得無趣,她狠狠地甩下了車簾子。
嗛。
都什麼時候了夏雲祁竟然還死鴨子嘴硬,傅今安更加不想理這家夥了。
愛說不說吧。
反正她已經夠忙的了。
“哎呦。”
馬車突然間停下來的時候,傅今安因為慣性直接朝著後邊撞了過去,頭磕在了馬車邊上,直接起了一個包。
“怎麼回事?”
傅今安一邊捂住自己頭上的包一邊撩開了車簾朝外邊看去,隻見一個黑漆漆的人帶著兩個護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剛才應該就是他們突然出現所以車夫這才緊急刹車的。
傅今安震驚地看著前邊黑漆漆的人,不敢置信地問道“康郡王!”
魏子墨什麼時候長這樣了,以前的魏子墨不說玉樹臨風那也絕對是一個玉麵小郎君。
而如今攔住他們的人黑漆漆的跟碳差不多,跟之前的魏子墨簡直就是有天差地彆。
不過臉還是那張臉。
這家夥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這小子玩太陽去了?
傅今安趕緊下車行禮去。
魏子墨已經下了馬朝著夏雲祁跑過去了“表哥!”
這一聲裡邊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感情。
要不是因為太丟人他現在都想要哭了。
他這段時間過的簡直就是非人的生活,這種日子他再也不想去過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個機會出來,這一次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來之前他母親信裡說隻是去軍營曆練曆練,一切都打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