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本來就很忙,她有事出去,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夏雲祁以前來找傅今安的時候也有遇到過。
這一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
魏子墨接著解釋道“好像是被叫去那個下水村了吧,聽說是有個老人自己偷偷摸摸的回到原來的村子裡邊去了,我真想不通他們是怎麼想的,都已經給他們補償了好多的田地,比他們之前的多一倍去,還給他們房子住,他們怎麼就不樂意呢?在那個小山村裡唄,路又遠又難走的,還沒什麼田地,日子過得那麼苦的,還樂意回去,是我早就搬出來了。”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傅今安,不過是一個老人家而已,傅今安怎麼就那麼上心呢?
他想不通傅今安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那麼忙,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還要她出麵。
要他說嘛,隻要讓衙役上去拔出刀來,那些人敢不搬出來嗎?
也就是傅今安好脾氣,還要好好安置這些人,還要去給他們做什麼思想工作,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搬出來。
魏子墨感覺吧傅今安好像對那些百姓有一種天然的親和力。
春耕或者秋收的時候,傅今安甚至能夠田去與民同樂,真想不通,傅今安做官怎麼能做到這份上呢?
傅今安還不是那種彆人作秀的那種,她是真心實意能夠跟百姓打成一片。
這一點是魏子墨覺得最為神奇的地方,如果傅今安是農家子的話,他還能理解,但傅今安父親就已經是當官的,她自己連田地啥樣子以前估計都沒見過,但是成了知府小小年紀的竟然能夠跟百姓們聊得這麼好,這個就不得不讓人佩服了。
不過傅今安就是傅今安,大家也習慣他厲害慣了,再多一些,大家也隻是覺得是應該的,畢竟好像傅今安就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什麼能難得倒他。
夏雲祁一聽魏子墨的話後隱隱約約的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下水村那邊傅今安之前跑了很多趟,那些老人從一開始死活不願意搬走到後邊聽了傅正安的勸說後自己樂意搬出來,這不是早就已經處理妥當了嘛,怎麼又出現這樣子的事情?
夏雲祁隻覺得自己的眼皮跳跳。
“她帶了多少人出去?”
“啊?你說傅今安帶了多少人走呀?我哪知道,我也忙著呢,我可不是沒活乾的,整個清江水渠上邊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得管著。”
傅今安也不是一個小孩子了,她自己做事情老道又像一個大人一樣,傅今安大事都能做,自然也能夠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的,魏子墨哪裡會操心傅今安的出行問題?
再說了,他也不是傅今安的小廝,他是水渠的監工又不是傅今安的私人監工。
夏雲祁隻覺得不好的預感又更加地重了。
來不及解釋太多,他叮囑魏子墨“照顧好妞妞,我出去一趟。”
他話都沒說完,人就已經跨步走遠了。
魏子墨摸不著頭腦“哎,表哥怎麼來了?又走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妞妞歪著頭“陌生人叔叔應該是去找小叔叔了吧,陌生人叔叔來這裡本來就是來找小叔叔有事情的呀。”
魏子墨小聲嘀咕著“還說他們兩個沒有什麼奸情,打死我是不相信的。傅今安不過是出去辦點事情而已,表哥就這麼火急火燎地找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相好呢。”
妞妞似懂非懂“相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