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覺得不應該把寶貴的時間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有那個時間還不如不多想想怎麼能夠幫助百姓們勤勞致富了,盤活現在的經濟呢。
這才是更加有意義的事。
她把思緒轉到了正事方麵,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又繼續投入到工作當中去,忙了一天,臨到吃飯的時候跟大家一快去了夥房。
魏子墨在裡邊跟主廚嘀嘀咕咕的。
一看見傅今安好像是很害怕她一樣,要躲。
但是傅今安早就看見他了怎麼可能躲得了,隻能朝著傅今安尷尬地笑。
“你躲什麼?難道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傅今安疑惑地問道。
要知道這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上一次看見他現在這種異常反應的時候還是魏子墨被他母親丟進軍營的時候。
那麼現在呢,魏子墨在心虛些什麼?他還會這麼的慌張害怕?
當然了,傅今安也就是隨口那麼一問罷了,實在是魏子墨表現得太明顯了。
傅今安這麼一問,魏子墨連連擺手“沒,沒有啊,本王怎麼可能會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他結結巴巴的,語氣充滿著心虛。
傅今安看了魏子墨好幾眼。
如果剛才她可能會猜魏子墨是遇到了點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的話,傅今安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魏子墨肯定是對她心虛了。
難道魏子墨還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現在可是水渠要落成使用的關鍵時刻,傅今安的第一反應就是魏子墨是不是知道有人又要來水渠這裡搞事情了。
她直接坐到了魏子墨的身邊,一臉鄭重地看著他“康郡王!你是我們水渠的監工,你也是看著這個水渠一點一點從無到有的,看著大家這麼的努力,看著大家付出這麼多的汗水,你如果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請一定要要及時跟我說,不然萬一造成了損失的話,那我們的辛苦可就毀於一旦了,相信康郡王你也是不忍心的是吧?”
傅今安誤以為是魏子墨知道一些內幕消息,知道有誰想要來搞事情了。
傅今安猜測來猜測去,覺得最看不慣自己的,應該就是楚王了。
心眼真的比針尖都還要小的那一種。
她在做的明明是那種為國為民有利的事情,而楚王這些年也是小動作不斷,還經常讓人彈劾她,抓她小辮子。
就沒見過一個心眼這麼小的人,還是未來繼承人的熱門人選呢,也就這點心胸。
笑死個人了!
魏子墨猛地抬頭“你放心吧,現在沒人敢來搞事情!就是有人想要搞事情也靠近不了這裡的,真的,搞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表哥已經調了人過來……”
他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說漏嘴了,他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剛才什麼意思?你郡王他調人過來,調哪裡的人?掉了多少人?那些人都在哪裡?”
傅今安一連串的問題全部砸過來,魏子墨被問得連飯都不想吃了,直接端了自己的碗跑路。
“反正你放寬心吧,即使是誰出事,你也不會出事的。那個……這裡感覺味道不好聞,本王回自己屋子吃去了。”
魏子墨一邊說著一邊跑著,話說完,人早就已經不懂跑到哪裡去了,好像傅今安是什麼惡鬼一樣。
傅今安……
至於麼。
不過魏子墨這麼一說,難道是夏雲祁已經不在這裡了,離開了好啊,離開了就不會再見麵,再尷尬了,傅今安看向傅十三“你幫忙去問問看,郡王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傅十三都不用去問,他合下眼瞼“老爺,郡王在今天淩晨的時候就已經出發走了,他還讓我給你帶一封信,說是你問起來的時候就把這封信給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這封信掏出來遞給傅今安。
其實他一直猶豫著這封信要不要給傅今安看的。
他總覺得郡王好像對傅今安有那種見不得人的那種……嗯,反正很不對勁的那種感覺。
夏雲祁在離開之前還特意找他去叮囑了很多的事情。
這封信就是夏雲祁那時候交給他的。
反正他感覺郡王對傅今安的關心成度,已經到了一個他無法想象的那種高度,總覺得郡王對傅今安有非分之想。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傅今安告彆說事情,偏偏要讓他轉交一封信。
傅十三也是糾結了大半天,這才把這份信掏出來。
不管這信寫的是什麼都得讓傅今安知道才能讓傅今安來判斷郡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