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最小的謝川已經趴下了,醉的不醒人事。
說要乾翻時昱的曲辰霄也趴下了,死鴨子嘴硬還叫囂著“來,繼續喝,嗝,來繼續喝,不醉不歸。”
“我要乾趴時昱,我要乾趴他!”
“這得喝了多少啊!”
時昱也喝的差不多,雙頰通紅,整個人倒在沙發一邊的扶手,頭歪在一邊安靜的眯著眼。
“時昱,你怎麼樣了?”男人微微半睜著眼睛,眼神迷離飄渺。
“老婆,你來了。”說完就摟著薑笙的細腰不撒手。
嘴裡還嘟嘟囔囔著:“老婆,我好想你,好喜歡你。”
時昱沙啞的聲音一遍一遍的說道。
薑笙身形微微僵住,但很快,心裡泛起陣陣漣漪,心顫蔓延四肢百骸。
薑笙被摟著,大半力量都靠在女人身上,她快被逼到桌沿了。
女人一手扶著他的腦袋,一手把人帶回沙發:“你喝多了,我們回家。”
“好,回家,笙笙在家裡等我。”
“笙笙,老婆。”
“老婆,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為什麼啊?”
薑笙怔愣,不知道時昱是在說醉話,還是知道了什麼?
她很溫柔的看著時昱,開口問道:“什麼他?”
“就就是就是”
時昱半天了就是,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醉了。
薑笙隻得等他醒來再問清楚,她不想他們之間有誤會。
向澤也在一邊幫其他兩個人收拾,兩個人真的像醉鬼一樣,東倒西歪的攤在一邊。
“向澤,可以幫我把他扶上車嗎?曲辰霄和謝川你就把他們帶到樓上包間休息,不用送回家。”
“好的,薑小姐。”
“彆走,你們把時昱帶去那,他還在等他老婆呢,你們不能帶他走。”
曲辰霄不知道什麼時候趴過來,拉住時昱的褲腳,不讓人走。
“不準走。”
“曲少,薑小姐來了,你快放手。”
薑笙滿腦子頭疼著,真是喝多了!
如果讓薑笙一個人扶時昱回去,她肯定會把人摔下來的,安全起見還得讓向澤來幫她。
兩個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把時昱弄上去,係好安全帶。
薑笙開著時昱改裝的越野車,通過後視鏡看著醉倒的男人。
時昱歪著腦袋靠坐在椅背上,雙頰通紅,烏黑的頭發耷拉著,微微蓋住男人緊閉的雙眼,男人唇瓣棱角分明微微上揚,緊繃著下頜線,沒有平日的肆意張揚。
“時昱,你能聽見我說話麼?”薑笙試探的問道。
很久之後男人鼻腔發出輕微的哼聲,很小很小的一聲還是被薑笙捕捉到了。
“為什麼喝多,是不開心嗎?”
都說醉酒的人最容易說實話,薑笙趁著男人酒勁套男人的話。
男人似乎沒有聽清,動了動身體,找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咕咕噥噥的說:“什麼?”
“我說你為什麼不開心。”
“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男人動了一下不說話,醉下去了。
半個小時後,薑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時昱弄上頂樓。
又使出很大力氣才把人弄進臥室。
男人喝醉了很安靜,不吵也不鬨,安靜的枕著枕頭睡下了。
薑笙又是給人脫衣服鞋子又是給人擦拭身體,一整套流程下來,已經是晚上11點了。
她快速洗漱完,輕手輕腳的從一側躺下。
暖黃的床頭燈微微亮著,靜謐的臥室隻能聽到男人的呼吸聲。
薑笙看著男人安詳的睡顏,伸手給男人撫平皺起的眉,她看著男人紅撲撲的小臉,唇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終於控製不住般吻上了那邊柔軟之上。
摟著男人精瘦的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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