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時昱嘗到甜頭後,他就像一匹餓久了嘗到肉沫的狼,每天不知饜足。
時昱隻要欺身而上,她一整顆心都得提起來,男女體力相差懸殊,他的體力在男人堆中又格外驚人,剛開始幾次她還能勉強接受,後來,是真的怕了。
這一天不知是晚上幾點,笙笙被折騰得不輕,忍著困意想掙紮起來,“時昱,真的不行了,明天還要上班。”
“什麼不行,你行的。”
笙笙雙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繼續行動,帶著哭腔說道:“明天還有幾台手術,求求了,放過我吧。”
時昱溫柔地吻著她挺翹的鼻子,低啞帶著蠱惑的聲音哄騙道:“叫聲老公聽聽,叫我就考慮一下。”
薑笙覺得時昱是有這方麵的癖好,總喜歡讓自己叫他老公,折騰狠了讓叫‘老公’,她求饒時也讓叫‘老公’。
薑笙現在清醒著,不肯開口,總覺得有些彆扭。
時昱埋在她的肩膀處,嘴唇覆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周圍,聲音低沉,蠱惑人心:“嗯?叫不叫?”
笙笙緊抿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
男人似乎存了勢在必得的氣勢,他一口含住笙笙精致小巧的耳垂,輾轉反側的吮吸,發出讓人麵紅耳赤的甜膩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顯得格外的突兀。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時昱最能知道自己哪些地方敏感,專挑敏感的地方挑逗,這讓她招架不住。
薑笙不想讓他得逞,圈著男人的脖子,挑釁的看著男人滿是情欲的眼睛,仰頭親在男人的嘴唇上,堵住他作亂的舌頭,吮吸他的薄唇,從淺嘗輒止的吻到登堂入室搶劫。
時昱很少見她這麼主動,很快他占領主導地位,反客為主吻在笙笙柔軟的唇上。
“唔唔.......”
笙笙在快要喘不過氣呼吸不上時,時昱才不甘的放開她。
低沉喑啞的聲音再次傳來:“叫不叫,不叫我就繼續了,明天給你請假。”
笙笙被他困在身下,全身沒有力氣,隻能軟軟地叫了一聲:“.......老公。”
男人眸子漆黑深沉,迅速地回應道:“老婆。”
說完又覆上笙笙的唇。
兩個小時後,她沉沉睡去,被時昱抱著進了浴室。
喬言自從那天在不夜天和薑笙葉蓁喝醉之後,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不夜天的頂樓休息室,身邊還躺著一個祝嘉嘉,她睡眼惺忪,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隻感覺腦袋劇疼。
直到祝嘉嘉醒來兩人才吃了晚飯離開不夜天。
好巧不巧,喬言在幾天後晚上,被幾個朋友叫出去放鬆時,在酒吧遇見了喝得爛醉如泥的劉淮清。
他一個人坐在吧台邊喝,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灌自己。
她和幾個朋友坐在一邊的卡座,剛落座就被坐在吧台喝酒的劉淮清所吸引,人在卡座,心早已飛到吧台,眼睛時不時望向那邊。
“喬大明星,看什麼呢?”
“就是,一晚上心不在焉的,也不喝酒,看著我們喝啊?!”
喬言晃了晃身邊的啤酒杯,笑著說:“沒事,看見一個熟人。”
“哪呢?”
一個朋友順著喬言的視線望過去,看見吧台邊坐著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男人,男人西裝革履,寬肩窄腰,即使坐著也能看出被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她朋友端起啤酒杯灌了一口,打著嗝指了指吧台處,問道:“是那個帥哥嗎?”
喬言笑笑沒說話,眼睛卻沒離開。
兩三個朋友逮著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
“看著不像娛樂圈的人。”
“老總,醫生,律師,投行投資人的可能性比較大。”
“怎麼一個人坐著喝?”
“工作不順利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感情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