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不得不說,她這開嗓還不如不開,純純副作用。
合著你想了半天,就憋了這麼句話?那你剛才為何沉默?!
這下,算是徹底擊碎了那些還抱有僥幸心理的機修師的希望,若非薑茉和繆宇不是同一人的血肉傀儡的話,薑茉是不可能要麼不開嗓,一開嗓就這麼讓人匪夷所思的。
“海倫勒老師...薑茉她難道真的...”相較於他們,氣氛最壓抑的當屬守舊派一係的高台,為守舊派揚眉吐氣的離元修一臉擔憂的看向海倫勒,他知道薑茉對於海倫勒意味著什麼,生怕自家老師知道這件事後備受打擊一蹶不振。
正如他所想的那般,海倫勒在他開口之前已經神誌恍惚,呆愣在了原地,直到他開口後才略微回神,極為複雜的看向擂台之上的薑茉,無奈一歎:“唉...看來那位蘇白大師說得沒錯了...怪我,怪我忽略了茉兒,這才讓她遭此毒手!”
“我早該想到的啊...以茉兒的天賦,想要突破機修大師並沒有那麼容易...至少還需要沉澱一年的時間...是我,是我被那虛妄的希望蒙住了眼,才沒能看出隱藏在其身上的惡魔。”
海倫勒此刻當真是痛心疾首,薑茉是他的關門弟子,也被他寄予厚望,薑茉似乎也知道這點,所以一直在逼迫著自己進步,從未讓他失望。
因而在她突破機修大師之時,海倫勒明明感覺有些怪異,卻還是被喜悅衝昏了頭,認定了薑茉便是守舊派複興的希望,在那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的關注其機修技藝,而忽略了她性格的變化。
是啊...他明明應該感受到的,從那些細枝末節的習慣,從那一道道變得陌生的目光,這些無一不在告訴他,薑茉已經不是她了。
說著說著,海倫勒禁閉的眼角滑落了一道淚痕,不知是因為後悔,還是因為痛心。
見狀,離元修也不再說話了,隻是怒火中燒的看向台上的繆宇:“不管你是誰,都給我從薑茉師妹的身上下來,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了,他也就在這放放狠話,他很清楚,一個能夠同時占據二人身軀的機修師,其精神力絕非自己所能匹敵的。
眼見節奏已經不可控,繆宇也不再開口了,他知道現在自己是多說多錯,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將麵前這揭露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給乾掉,讓他成為自己的收藏。
等到風波過去,他再想辦法自圓其說即可。
畢竟隻要他還是這創新派的第一人,他是誰重要嗎?
到時候他完全可以說薑茉是他煉製的血肉傀儡,雖說這樣有些不人道,但那畢竟是守舊派的天才,與創新派有衝突,更何況他還親手扼殺了守舊派最後的希望。
最多也就隻有海倫勒還有離元修會選擇與自己魚死網破,到時一並收拾了即可。
“你已有取死之道,我承認,薑茉確實被我控製了,但那又如何?我們立場本就不同,扼殺掉守舊派的希望,不是我這創新派領路人該做的嗎?既然你這麼懂,不如陪她一起成為我的血肉傀儡如何?!”繆宇不裝了,攤牌了,陰冷的看向蘇白,將自己的貪婪展露無餘。
眾人:“......”
這番話,聽得他們毛骨悚然,不少守舊派的機修師更是直接破口大罵:“這個畜生啊!!”
“他這是承認將薑茉煉製成血肉傀儡了嗎?他怎麼敢的啊!!”
“我申請過立刻中止這場機修大師交流會,嚴懲繆宇!”
“我們是機修師,不是屠夫,他這草菅人命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
“勢要將繆宇誅殺,還機修界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