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易楚仁!!你敢動她?!”易辰彥目眥欲裂,那可是他心愛的女人啊!
“本宮與煙兒兩情相悅,有何不可?”
易楚仁涼涼開口,“皇兄還是管好自己吧!”
“你現在瞧著,連狗都不如。”
諷刺完易辰彥,易楚仁轉身便走,“等大婚之日,本宮會派人送請帖給皇兄,哪怕皇兄在這裡不能去,禮節也要到呀!”
易辰彥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捂著胸口,臉色難看。
易楚仁!!!
他真敢!!!
都怪長安公主那個小賤人,要不是她,他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地位、愛人,都要拱手相讓!!
可惡!!
易辰彥麵色陰冷,他遲早要殺了那個小賤人。
若是那個小賤人收下他的玉簡,就沒後麵這些事了,他甚至可以利用這個小賤人奪得帝位。
可這個小賤人不配合他!!
易辰彥如今又打不過易楚仁,比不過易楚仁,將一腔怒火都灑在了拓跋幼安身上,更是記恨上了。
一旁看完全程的苗燭陰哈哈大笑,“好笑好笑!堂堂白月國的太子竟然被自己的皇弟踩在腳下,好笑至極!”
易辰彥本來就氣得要死,還被他這般諷刺,氣得大叫了一聲,朝著他撲過去。
“我去,你他媽的是瘋狗吧?”
“見人就咬呢?”
兩人戴著鐵鏈也打了起來,獄卒他們聽到聲響,立馬搬了小板凳和瓜子過來,看戲啦看戲啦!!
白月國太子和苗國太子打起來啦!!
最近的地牢可真是熱鬨啊!!
……
拓跋實給師父寫了信問師父魔皇草的事情,也收到了師父的回信。
打開一看,他沉默了。
拓跋幼安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
隻見信上麵寫著:為師也不知道呀。
拓跋實:……
好家夥。
他整個就好家夥!!
師父他老人家自己都不知道嗎?!
啊?!
你就不能對自己的傷上點心嗎?!
拓跋實要給他氣出內傷來。
拓跋幼安撓了撓小腦袋,“要不,高哥哥找個大夫問問?”
“將你師父的情況告訴大夫,看大夫怎麼說?”
拓跋實覺得可行,“但是,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來的。”
“那禦醫呢?我可以帶高哥哥去找禦醫。”
拓跋幼安忽閃著大眼睛,拓跋實搖頭,“恐怕也不行,當年師父是問了赤羽穀的人才知道的。”
“赤羽穀是大陸上厲害的醫師最多的地方,傳聞赤羽穀內的藥草,比苗國太子苗燭陰旗下的還要多。”
“隻是沒有人去過赤羽穀,我師父也不過是剛好遇到了一個赤羽穀的醫師,得他指點罷了!”
所以,他們也不曾去過赤羽穀內。
赤羽穀?
拓跋幼安愣了一下,娘親給她的令牌,便是赤羽穀的!
拓跋幼安從巫漠身上跳下來,跑到自己的細軟那邊,掏啊掏啊,從裡麵掏出一塊令牌,跑過去遞給拓跋實,“高哥哥,這個給你。”
“這是我娘親給我的,她早些年救過赤羽穀的人。”
“你拿著這個令牌,可以去找赤羽穀的人,他們會見你的!”
拓跋實懵比了。
他整個人都呆住了,定定的看著那一枚令牌,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聽到自己問她,“你知道這一塊令牌的珍貴嗎?”
“大陸上,除了機緣巧合以外,沒有人能夠見到赤羽穀的人,唯有這令牌,便可直接見到他們!”
“赤羽穀可是大陸上最厲害的醫師組織,誰沒個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這一塊令牌,你隨便拿去賣,都能賣出天價!”
拓跋幼安有些驚訝,小嘴成了o型,“這麼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