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父你想想,如果安安日後成為名動天下的名醫,人人都想找安安看病,到時候他們還敢議論安安嗎?”
“哪怕是有些不長眼的來議論安安,也會有安安的擁護者去幫安安反駁不是?”
“隻要安安的實力夠強,隻要安安本身的內心夠強,那些流言蜚語也不過是安安的踏腳石罷了。”
“安安踩著他們就過去了。”
“師父父會在意踏腳石怎麼看自己嗎?”
“安安是不會的哦。”
拓跋幼安微微揚起下巴,語氣竟有幾分睥睨天下的味道,“弱者的碎言碎語是傷害不到強者的,因為強者不稀罕與螻蟻爭辯。”
主要她足夠強大,求她的人會遠遠多過針對她的人。
這世道上,誰沒個生老病死的時候?隻要怕死的人,就不會蠢到去得罪一個能治自己的醫生。
長孫鎮懵了一下。
似乎被她這一番話震撼住了,他見過太過,因為彆人的流言蜚語而重病的病人了,她們多的是心病。
他也總是勸她們,放寬心,多去接觸讓自己開心的事物,可這個世道對女子那般嚴苛,開心的事物又豈是那麼容易的得到的?
一些窮苦人家的女子更甚。
他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是他家安安似乎與尋常女子不同。
她似乎知道,怎麼樣去麵對一些對於彆人來說,很難麵對的事情。
“謝謝師父父擔心安安,但是安安沒事的,安安活在這個世道上,不是為了取悅任何人,不管多難,安安都要做自己,旁人想說便說去。”
“等日後,他們有事求我,還是得乖乖拍我的馬屁不是嗎?”
拓跋幼安眸底染著笑意,那雙純粹的眸子不沾染任何的雜質。
長孫鎮笑了,“對!”
“安安無需擔心!”
他也會變得更強,讓那些人日後不敢說安安半句不是。
若真有那麼碎嘴的,打一頓便是了。
“安安想如何過,便如何過,師父父會成為你的後盾。”
“誰也欺負不了你。”
拓跋幼安軟聲撒嬌,“嘿嘿,謝謝師父父,師父父你最好啦!”
長孫鎮:!!!
我孫女說我最好了,哈哈哈哈。
長孫鎮開心的抿著唇偷笑,怎麼也壓不下去那唇角。
拓跋幼安彎了彎眉眼,“師父父,安安還有地方不懂捏。”
“安安說,師父父教你。”
拓跋幼安和長孫鎮探討了起來,另一邊,因為師父來晚了,長孫蒼百般無聊的坐在石墩上等著。
看到師父過來,連忙從石墩上起身,跳下去,乖乖站好。
“師父。”
“嗯。”武信摸著發白的胡須,眼底還有著笑意。
長孫蒼:?
師父怎麼好開心的樣子?
等等!
師父身上怎麼有飯香味?
這幾日,他和師父都沒吃一頓好的,兩人做的都難吃,好久都沒有聞過飯香味了,都是打條魚烤著吃,填飽肚子。
吃是真的難吃,但是為了活著也是沒辦法。
長孫蒼也沒想到,他來這七曜書院,第一關竟是為了活著。
太……
不可思議了。
“師父,你是不是偷偷用膳去了?”
武信唇角微僵,伸手摸了摸下巴,沒留下什麼用膳過後的痕跡呀?
也沒飯沾在嘴巴邊上啊。
這傻徒弟是怎麼發現的?
“好啊!!”
長孫蒼一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了,“師父你背著我偷偷用膳!!”
“說好的一起吃烤魚到餓死為止,你卻背叛了我!!”
長孫蒼想哭,他吃的是沒有味道的烤魚,師父卻吃著香噴噴的米飯!!
“師父,你要告訴我你是在哪裡吃的,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武信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我是在你爺爺那邊吃的。”
長孫蒼:???
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