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幼安也被邀請參加了,她拿了不少果子出來,給易雅靜撐場麵。
還送了一些銀錢和綢緞、首飾等等東西。
拓跋幼安知道這個時代對女性很是苛刻,易雅靜這樣做,必定會遭人背後議論,所以,她對易雅靜的支持表現的很明顯。
她知道,不可能因為這樣就去改變那些人的看法。
但至少會讓他們知道,她是站在易雅靜這邊的。
巫漠也隨著拓跋幼安一起參加了。
易雅靜自己買的院子外十分的熱鬨,她已經接到了宋博學往這邊來了。
拓跋幼安要踮起腳尖才能看到,巫漠索性抱著她飛上了牆壁,坐在牆上看著。
遠遠地,便見易雅靜騎著馬,一襲紅妝,英姿颯爽。
拓跋幼安滿臉羨慕,“我當真是對她刮目相看了,沒想到,真正的易姨是這般的亮眼!”
“這般的光彩奪目。”
一個人的性格、思想覺醒了,整個人都泛著光。
巫漠瞧著那大紅轎子,目光微深,日後他長大了,也能這般迎娶安安嗎?
亦或者,被安安迎娶?
拓跋幼安小手托著臉頰,“那宋公子是何許人也,竟能讓易姨願意這般做。”
不過光是看他願意接受她說的這些,並且做到,那都不是一般的男子。
眼見他們已經到了門口了,巫漠便摟著拓跋幼安下去了。
兩人牽著手,跟著人流往裡麵走,看著易雅靜踢轎子,再將宋博學扶出來,跨火盆,拜天地,入洞房。
直到夜深了,他們才離開。
宋宰相還在被人敬酒,“宋宰相,你孫子這般,你也敢答應啊?”
“若是我孫子,我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宋宰相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在我孫子喜事上這麼說,是想鬨事?”
那人一聽,訕訕開口,“我這不是為你擔心嗎?”
“萬一陛下怪罪下來……”
宋宰相硬氣開口,“那真是謝謝你了,不需要你為我擔心了!”
“陛下那般好的人,也不會計較這些的。”
那人一聽這話,心裡嘀咕著:嘁,你就等死吧你!
嘴上卻說,“哎哎哎,對,你說的對!”
“陛下肯定不會在意的,指不定還特彆支持呢!”
心裡卻想:白日做夢呢?
陛下不將你碎屍萬段算好的!
宋宰相聽出了他話語裡的嘲諷,懶得搭理他。
當晚回去,他就寫了一封遺書。
哎,這東西,早寫早好。
省得要死的時候,都來不及寫了。
……
赤羽穀。
赤羽穀穀主赤意致找到華掌門,“你身上的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要回去了嗎?”
華掌門笑著頷首,“我想去雲溪國瞧瞧。”
雲溪國啊。
“好巧。”赤意致唇角輕輕彎起,“我最近也想去一趟雲溪國,那便……一起吧!”
華掌門有些詫異,“您也想去雲溪國?”
“可是去見故人?”
“嗯。”赤意致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一個一直很想見又不敢去見的故人。”
“如今,我應當也是有資格去見她了吧!”
華掌門瞧著他的模樣,沒有深問,“那我們便一起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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