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你們出行,兩人同行,儘量不要一個人獨自出行。”
“上如廁也不行。”
“是!”
弟子們齊齊應了一聲,哪怕她不說,他們也是那麼打算的。
特彆是那個上如廁的人,今兒個的事情是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
沒想到,上個如廁還差點沒命了。
長孫霜回到帳篷那邊,想了一下,進去寫了一封信,將帶來的信鴿取出來一隻,將信綁在它腿上,放飛了出去。
那信鴿往外飛,在不遠處是樹椏上,有人一直盯著長孫霜的位置,見信鴿飛出來,他拿出身側的弓箭,搭弓上箭,朝著那信鴿射去。
可就在那箭矢要射中信鴿的時候,旁邊忽然打過來一根銀針,將他的箭矢打開了,那信鴿一驚,飛的更快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信鴿已經不見了。
戴著鬥笠的人手微微一頓,將弓放下來,朝著一個方向望去,正是那個方向來了銀針,阻擾了他的行動。
那邊似乎也有視線在打量他。
“彆動她和她的東西。”
戴著鬥笠的男人看不到那人的麵容,卻能聽到他的聲音。
他的聲音溫和如潺潺流水,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不管你是什麼人,想做什麼,彆對她出手。”
這句話,含著一絲警告。
“閣下是何人?”
戴著鬥笠的男人語氣陰沉,“不敢出來,可是因為見不得人?”
那躲在暗處的人輕輕的笑著,“你這激將法,未免太幼稚了一點。”
戴著鬥笠的男人臉色微沉,他袖中的五指輕輕一動。
在暗處的男子忽然伸手將伸手襲來的傀儡劈成兩半,他語氣淡淡的,“彆做無用功。”
“就這傀儡,還不夠資格殺我。”
戴著鬥笠的男人五指緩緩地收緊,輕哼了一聲,“嗬,閣下果然有幾分真本事。”
說完,他轉身消失不見。
而那藏在暗處的人,微微上前一步,走了出來,月亮悄悄的從雲層中冒了出來,輕灑在他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
他踩在樹椏上,穿著一襲翠色青衫,手中折扇打開了,上麵畫著翠竹,還寫了一行詩,那折扇瞧著與尋常的折扇差不多,可方才,他便是用這折扇,將那傀儡劈成了兩半。
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帳篷上,微微斂眸,轉身離開。
長孫霜並不知道這個小插曲,後半夜,弟子們輪流守夜,倒讓她睡了一個好覺。
醒來後,一行人匆匆洗漱好,用了膳,便繼續往前走了。
鄉石村。
長孫霜帶著弟子們過去的時候,鄉石村的情況十分慘烈,似乎全村的人都死了。
全被丟在了村口,還有一些人被掛在了村口的牌匾上,滿地的鮮血,簡直可以用地獄來形容。
長孫家族一些弟子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彎著腰在一旁乾嘔了起來。
臉色發白。
長孫霜臉色陰沉,她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來一塊令牌,那是苗國皇室的令牌!
這件事是苗國人做的?
她捏緊了令牌,心中卻覺得有些蹊蹺,苗國的人若是做了這樣的事情,還大咧咧的將令牌丟在地上。
還是這麼顯眼的位置。
“快,這裡還有人活著!!!”
有弟子過去打算將這些屍體好好安葬,卻發現,一些屍體下麵,壓著重傷的活人!
長孫霜和弟子們連忙圍了上去,立馬實施搶救。
長孫霜身上有一些爹爹和安安給的丹藥,這個時候倒是派上用場了,給他們吃下後,穩住了他們的心脈,立馬幫他們進行包紮。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