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亮。
西城,又恢複了熱鬨。
一間屋子裡,王寒和司徒皇,看著桌子上的木盒子,兩眼放光。
“師兄,這個東西……我們……要不然,自己留下吧?”
司徒皇咽了口唾沫,說道。
王寒臉色一沉,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莫不是瘋了?”
“師兄……”
司徒皇正欲解釋,被王寒打斷。
隻見王寒揮了揮手,說道:“這件寶物,非同小可,我們若私自留下,被老祖發現,必定不得好死,唯有獻給老祖,興許能讓老祖大悅,我們……指不定還能習得門派之中的秘術。”
“好,我知道了,師兄,剛才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肝,才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司徒皇身子微微一顫,連忙說道。
王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無妨,我不會怪罪於你,畢竟,這樣的至寶在眼前,任誰也會抵製不住誘惑,不過……我們陰山派沉寂多年,老祖修煉,已經到了最後關頭,若有此等寶物助他修行,必定能一日千裡,到時……我陰山一脈,威震天下,指日可待。”
“師兄所言極是,是我剛才愚鈍了。”
司徒皇說著,心中暗暗有些惋惜。
王寒一笑,說道:“不過……這寶物,我們倒是可以晚一些再獻上去。”
“師兄!”
司徒皇聞言,麵露大喜之色。
師兄弟兩人互視一眼,似是都知曉對方所想,點了點頭。
“我來打開。”
司徒皇說罷,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打開麵前的木盒子。
“啪嗒”一聲。
在兩人炙熱的目光之下,木盒子被打開了。
一股刺鼻的臊臭味,從木盒子之中飄揚出來。
師兄弟倆人,卻如同陶醉於其中一般,眯起了眼睛,大口呼吸起來。
隻見兩人盤坐下來,開始運轉體內真氣。
“師兄,這大道之氣,如此古怪,我還是第一次感受。”
司徒皇閉著眼睛。
“你懂什麼?大道無形,這氣味,自然也是千變萬化。”
王寒說著,一伸手,將那木盒子裡頭的褲衩拿起來,放到鼻子邊上,又深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身子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到我了,到我了。”
司徒皇說著,摩拳擦掌。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
“王先生,司徒先生……”
一個聲音有些慌張,在外頭喊道。
王寒和司徒皇的臉色微微一沉,似是有些不悅,這種修行的大好時機,竟然被人打擾了。
雖是如此,兩人也沒有直接發怒,連忙將那褲衩重新放回到木盒子裡,收了起來。
弄完這些,王寒才震聲說道:“進來。”
“吱呀”一聲,門打開。
一名保鏢模樣的人,剛邁步走進來,頓時身形一滯,驚道:“這……什麼味道?”
屋子內,自然還彌漫著那股味道,讓人聞了有些作嘔。
“你懂什麼?有什麼事,趕緊說。”王寒冷聲說道。
“是。”保鏢連忙說道:“剛才我們與那徐平聯係了,他已經出發了,現如今,我們已經派人跟著他,如果沒猜錯,這家夥應該是朝碼頭的貨物存放處去了……”
“哦?”
王寒聞言,露出一絲喜色,說道:“既是如此,我等便去尋他。”
“是。”
說罷,王寒和司徒皇,也不敢耽擱,連忙離開。
……
這一頭,那徐平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輛車,便去取貨。
車子一路行駛,他也沒有察覺到被人跟著。
沒多久,便到了貨物存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