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爾話一出口,會議室裡頓時一片安靜。
過去了許久,
也不曾有人站出來說話。
希特爾登時氣的猛一拍桌子道:
“諸位領事先生,李晉的軍隊現在距離津門已經不足五十公裡了!”
“我們要是再不拿出解決辦法,就隻能灰溜溜的滾出津門!”
希特爾的一頓咆哮似乎並沒有取得什麼效果,神聖帝國的領事不以為然的開口道:
“希特爾先生,您的話未免太危言聳聽了,我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地方軍閥敢得罪我們這麼多的國家!”
“不過就是一份外交辭令罷了,我覺得無需理會!”
希特爾臉色頓時一黑,這個神聖帝國的領事腦袋不會被驢給踢了吧?
隻是不等他開口,坐在左側的扶桑領事就開口道:
“希特爾先生,不管這個李晉敢不敢,我覺得都應該做好準備!”
“據我們扶桑得到的消息,李晉這次隻帶了不到一萬的兵力!”
“而我們各國在津門的兵力加起來足有二三萬人,再加上津門守備府的兵馬,我們完全可以將他們擋在津門城外!”
青木一的話一出口,希特爾不禁直翻白眼,他從來沒有和李晉打一仗的想法。
駐紮在遠東的牛津軍隊是什麼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
當初駐紮在漁陽的一個牛津步兵營被李晉摧枯拉朽的圍殲了,連點浪花都沒有掀起來,
他就已經熄了和李晉玩武力的想法,至於從國內調兵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要知道現在整個世界都在鬨經濟危機,
這個時候耗費巨額人力物力,派兵來遠東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軍閥,
不得被已經快活下去的牛津民眾給噴死,恐怕光議院這一關就過不去。
而青木一見自己一開口,其他領事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就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臉色頓時漲得通紅,恨不得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不過這一次他是帶著任務來的,自然不能耍遠東第一強國的脾氣,隻得強忍著怒火道:
“希爾特先生,這個李晉的性格十分剛烈,恐怕光口頭上的警告根本不可能讓他退兵!”
“甚至會讓他以為我們怕了他,氣焰更加囂張!”
本來無動於衷的希特爾聽到青木一這麼一說,臉上露若有所思的神色,
雖然明知道青木一沒安什麼好心,但為了保住在幽州的利益,還是忍不住問道:
“青木先生,你有什麼好提議?”
青木一站起身來環視了一眼在座的各國領事,不緊不慢的說道:
“各位領事先生,我們今天為什麼坐在這裡?”
“不就是為了保住我們在津門、在幽州的利益?”
“在這個關頭我們就應該聯合起來,狠狠的打擊這個李晉的囂張氣焰!”
“要不然以後其他的地方有樣學樣,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先例決不能開,否則後患無窮!”
青木一說到這裡,見下麵的各國領事神色變的凝重起來,連忙繼續說道:
“當然了,我並沒有直接和這個李晉硬碰硬的意思,但該有的威懾總該有吧?”
“我們應該讓李晉知道我們捍衛津門的決心,才能讓這個軍閥頭子心生忌憚,不敢肆意而為!”
在場的各國領事眼睛頓時一亮,隻要不是讓他們派兵打仗,其他的什麼都好說。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希特爾這個西方老大哥的身上。
而希特爾的眉頭不由皺了一下,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青木一,總覺得扶桑人在搞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