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李洋跑到我們門衛樓二樓,賴著不走了,怎麼辦?”
一大早,蕭揚被對講機裡的聲音吵醒了。
蕭揚眯著眼拿過對講機問道:“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暫時沒有,他隻是剛剛把我們熬得米粥給搶了吃了。”
蕭揚一聽就頭大,這個狗日的,留著就是個禍害,必須得想辦法把他除了。
“先彆理他,隻要他不跑出去就行,等會兒我過去再說!”
蕭揚放下對講機,揉了揉太陽穴。
連續幾晚的作業,特彆是昨晚又用力過猛,折騰到淩晨才消停。
饒是他體質強大,精力充沛,可該困的還是困啊。
看了看旁邊頭發淩亂,身子軟的像灘泥似的慕婉清,蕭揚笑著歎了口氣。
唉!傻瓜!何必呢?
身體沒有承受雷霆之威的能力,還想消耗老子精力,真是自討苦吃。
昨晚是誰在那苦苦求饒來著,嘿嘿!
幫慕婉清捋了捋淩亂的頭發,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蕭揚便起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外看了看。
下雪了!視線不是很清楚。
唉!天氣無常,大腸包小腸!
這就是未來兩年的常態,風雪說來就來,習慣就好了。
拿起對講機,蕭揚下了樓。
路過二樓時,看到林詩詩和唐穎的房間還是關著的,嗯,看來睡得不錯。
走到一樓,就發現魯幽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正笑的花枝亂顫。
蕭揚好奇的走近一看,原來是在看煤球和警犬玩耍。
蕭揚一看,也笑了,與其說是玩耍,不如說是煤球在欺負警犬。
隻見那煤球趁警犬不注意,就飛到它身後,咬它的尾巴。
警犬隻要一轉頭,煤球就又飛回到它的吊杆上。
饒是警犬再訓練有素,也奈何不了它。
氣的警犬在地上對著它直嗷嚎。
如此重複,玩得不亦樂乎。
“幽姐,起這麼早啊!”
魯幽抬頭看向蕭揚,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下他,用一種調侃的語氣道:“某些人晚上不睡覺,就知道鬨騰。
這好不容易消停了吧,這倆小家夥又開始鬨。
我不是起得早,我是睡不著啊!”
蕭揚摸了摸頭發,尷尬一笑。
果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要不然,有人就會有怨氣。
“你不好好休息,起這麼早乾嘛?”
魯幽笑著問道。
“唉!彆提了,徐彤對講機裡說,那李洋跑她們門衛樓裡賴著不走,我過會兒得去看看。”
魯幽一聽,柳眉倒豎。
“那垃圾沒欺負她們吧?”
“暫時還沒有,給他個膽他也不一定敢。”
魯幽點了點頭,隨即又關心的道:“反正外麵下雪了,也不急於這一會兒,就那垃圾,打不打得過那倆姑娘都不一定。
來,姐先給你做點早餐,你吃了再去!”
還沒等蕭揚答應,魯幽就跑去廚房忙活了。
蕭揚隻能默默的盯著魯幽的背影好久,心中感歎,真是一個賢惠的女人。
當魯幽把早餐端到桌前時,蕭揚又震驚了。
炒山藥,枸杞核桃黑米飯,又用昨晚冰箱剩下的海鮮做了一鍋海鮮湯。
“來,年輕人,多補補。”
果然,魯幽一切都是有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