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冷笑一聲,“這還用問嗎?她想給你做小妾,你難道真看不明白?
你是哪隻眼睛瞎了?用不用我給你看看?”
林永峰……
“不,不是的將軍……沒有那回事,咳咳……”
沐菅拚命搖頭,生怕林永峰誤會她一絲一毫。
“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給嫂子送信的都是你的親信,我哪有那個權利……”
“嫂子?”林初一意味深長地看向林永峰,“好大一妹妹啊。”
林永峰……閨女,你讓爹說兩句行不?就說兩句。
林初一顯然是看懂了親爹眼中的深意,不吱聲了。
林永峰鬆了口氣,但當目光轉向沐菅時,又冷了下來。
“是不是現在都不重要了,但你兩次意欲殺我女兒。
還辱罵我的妻子,林家軍裡可容不下你。”
沐菅終於有些慌了,白著臉,嘶聲道,“將軍,不知者無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我是沐家唯一後人,你竟然接手了沐家軍,你就不能不管我。”
臥槽,林初一手癢,特麼誰給你那麼大的臉?
瑪德,買你豬,還得買你圈不成?
林永峰聲音帶著寒意,“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意欲殺初一,所有的林家軍都可以作證。
入京後,按軍法處置。”
說罷,林永峰放下了車簾,抬腳往回走。
無論銀錢信件的事是不是沐菅做的,人,都已經不能留了。
得在入京前解決掉,閨女身上有秘密。
沐菅已經和初一撕破了臉,結下了仇,不能留下禍患。
且就如顧太醫所說,初一煉丹的事情哪怕泄露出去一點,都會招來危險。
沐菅,信不得。
不過,林永峰想多了,林初一本來沒想讓人活到入京。
她怎麼會給自己留禍患呢?
在踏入京城城門之前,高低得給弄沒氣了。
沐菅白日吐了血,傷勢也加重了。
顧太醫給開了副吊命的藥,本以為人都折騰成這樣了,總該消停了吧?
然而,並沒有。
兩匹汗血寶馬表示,它們都還沒摻和呢。
第二天一早,林永峰聽到沐菅丟了消息時,滿臉驚愕。
人重傷成那樣還能丟?
誰會去偷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刺客?還是他國的奸細?
林初一也挺不解,然後轉頭就發現大白和那兩匹千裡馬蹲在一起暗搓搓的笑。
巴掌大的石頭人坐在大白身上,跟個人形石雕似的。
她頓時就明了了。
林永峰倒是心中一喜,丟了就丟了唄。
省的費勁給弄死,畢竟還有十幾個沐家軍在,也不能斬草都除根了。
死的莫名其妙的,總是會容易讓人猜忌。
但頂著沐家軍沉沉的目光,林永峰還是派人意思意思找了一下。
最後林家軍沒找著,還是沐家軍找著的。
在五裡地外的亂葬崗上,馬不見了。
車廂停在一邊,沐菅就直挺挺地躺在墳堆上。
沐家軍都懵了,這,特麼是怎麼回事?
人都還沒死呢,就這麼拋屍了?
誰乾的?
人的確沒死,要說沐菅的生命力那簡直爆表。
重傷的情況下,在亂葬崗凍了一夜,就這樣都還有口氣在。
沐家軍的人趕緊將人抬上馬車,拉回去給顧太醫瞧瞧。
林初一蹲在大白身邊,嘴裡咬著肉乾。
看著匆匆拉回來的馬車,嘴角微微上揚。
人是找回來了,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至於沐菅為什麼會在亂葬崗上?
當然是林初一身邊這三個已經歪到骨子裡的。
大白鬆的馬,兩匹汗血寶馬拉的車。
石頭人給解的繩子,拖的人。
分工十分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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