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極端之下,那種痛苦自不必說。
他死死的咬著牙,等著薑珂繼續往下說。
可就在此時,薑珂手裡的龜殼卻突然毫無征兆的碎裂開來,從中散落。
兩人心中齊齊一驚,薑珂猛的將手握緊。
再伸開時,掌心剩下的剛好是龜殼背部紋路中,代表著天的那一塊。
見此,他瞪大了眼睛,低頭重新去打量麵前的那三枚銅錢。
半晌,嘴裡小聲念叨著道。
“原來如此,不可算,不可算……不可算呐……”
等他再抬起頭去看向夏文宏,眼睛是出奇的亮。
當然,最紮眼的,還是那口大齙牙。
“門主莫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該當如何,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
夏文宏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氣的。
讓你給我算算生路在何處,你折騰了半天,來來回回算了好幾遍,就折騰出這麼一句廢話出來?
一切自有定數,意思就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讓他彆掙紮了唄?
葉久沉穩地收起最後一根銀針,眼底有些疲倦之意,但更多的是擔憂。
門中三位長老失蹤了兩個,門主如今又是重傷之身,這可如何是好?
這種情況,他隻能暫時緩解,根本醫治不了啊。
也不知他師父如今身在何處,是否安全,找到師叔了沒有。
————
第二天,天還未亮。
一輛由青竹拉著的板車就上了天,全速飛往邊境處西鳳的地盤。
客棧掌櫃給準備的板車算挺大,但站了十六個人和一隻身形賽虎的狼,還是顯得有點緊巴巴的。
不過乘板子車的安全感,可比禦劍要足的多。
就是除了大白和楚玉銜家的兩隻獸外,沒一個有沿途看風景的心情的。
就連周易都收起了以往的不著調,麵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謹。
一回生二回熟,青竹用兩張金符在林初一那換了兩瓶地靈丹。
美滋滋乾起了拉車的活,一點怨言都沒有。
給石頭人嫉妒的,都蔫吧了。
林初一盤膝坐在它背上,手裡抱著滾滾和小白。
眯著眼,小臉上一副怡然自得。
一覽眾山小,修仙當如此。
就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有隻可以飛行的坐騎,整天坐條蛇在天上晃悠,總覺得有些不合適。
朱雀,鳳凰,比翼鳥?
不不不,她身邊應該不可能會出現那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靈獸。
指望著青竹化龍估計有點困難,難道說,這是要逼著她從雞開始養嗎?
一路無話,板子車朝著西鳳地界極速飛行,中間又在一處鬼穀門的據點停了一夜。
這次倒是沒再收到穀裡傳來的信,估計鬼穀門的人做夢都沒想到。
東臨與西鳳走一趟最快也得個把月的路,周易一行一日就走了大半。
等到薑珂收到消息,人已經到了邊境時,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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