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正準備和施會長離開,一起去彆家店鋪看看,人群突然像潮水一般往退開,杜誌鵬殺了過來,一臉的不爽快。
“等等!”杜誌鵬直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雙眼陰鷙地看著秦海:“你把我店掃空了?”
“嘖,天慈閣就這點本事?我才去多久,能把您店裡的寶貝掃空了?”秦海語帶挖苦。
杜誌鵬火力十足地殺過來,上來就被噎了一句,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剛才清點完畢,有他打過底價的就算了,至少價格在心理範圍內,可有幾件東西是被這小子撿了,他賣了漏,彆的不說,那個水晶鴨子,九成九是古水晶!
秦海這雙眼睛就和開過光似的,不是古水晶,他費心思拿?
杜誌鵬查了成交價,看到個三位數,心肝立馬疼了,一股說不出來的鬱悶在心底打轉。
“這駱家園主辦,天慈閣協辦的古玩大會,不是正常買賣嗎?我給天慈閣捧場呢,杜老板怎麼看上去還不高興?”秦海咂舌道:“這年頭,做好人真難。”
一口氣湧上來,堵在杜誌鵬的嗓子眼。
他自認為算卑鄙有心思,當年故意把天慈的名字注冊成招牌,就是讓蕭定天好看,膈應。
這一次故意把招牌做得比彆家大,比彆家亮,也是同樣的目的。
這個舉動成功了,成功地激怒了秦海。
他這一怒,自己血空!
這兩人對上,就是一出大戲,龍爺在遠處看到,也趕緊朝這邊走,許會長亦是如此。
秦海現在也是江北文玩圈的代表人物,杜誌鵬算是江南的,兩人對上,不就是江北以江南麼,平進在自己的圈子裡怎麼拆台都行,對外,肯定要一致。
江北這麼想,江南也是一樣,一下子兩撥人馬紛紛往這裡趕,愣是把看熱鬨的人擠開。
駱家園的這條大道上,一左一右,江北與江南對峙。
秦海挑了挑眉,他和杜誌鵬的個人恩怨一下子上升過兩大市的對抗。
始料未及,又在意料之中。
許會長看秦海:“這是什麼情況,杜老板是咱們的老相識了,你一個小輩和前輩較勁?”
杜誌鵬罵了聲娘,狗東西,明著看是教訓秦海和自己較勁,其實就是說自己一個前輩刁難上輩,給他扣了頂實打實的帽子。
這個姓許的本事欠缺,嘴上的花活多,一肚子壞水!
朱靜之也混在人群裡看熱鬨,身邊是其它地方過來的行家,拽了拽他的胳膊,好奇道:“這什麼情況,江北和江南要打起來了?”
“老方哪,你還看不出來嗎?你就看杜誌鵬和秦海,這差彆還不明顯嗎?杜誌鵬在圈子裡混了多少年,秦海才多少年,他倆打對台,身份上就不合適。”
姓方的聽出來,敢情這朱靜之是站江北的……
朱靜之嘿嘿一笑,杜誌鵬給他下的絆子不少了,明裡暗裡對著乾,他腦殼抽了才會站杜誌鵬,站江南,他不明著去搞一手就不錯了!
“秦海,這到底怎麼回事?”龍爺在金海的陪同下走了幾步,離秦海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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