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一轉:“我是認識幾個二道販子。”
“師父,你是要放出風聲,讓這幫人彆再倒賣極品酒了嗎?”
“其實您大可不必,現在就是您不說,也不會有誰繼續倒賣極品酒,他們一個個都壓了不少貨,全賠慘了。”
陳平搖頭道:“我不是不讓他們倒賣酒了。”
“這幫黃牛黨,二道販子不是喜歡攪渾水嗎?那我就成全他們,我要做最大的二道販子。”
“我想這樣……”
陳平嘚吧嘚吧的說了十多分鐘。
三人聽完之後,哪怕剛出了一身熱汗,哪怕站在炎炎烈日之下,也都忍不住渾身發冷。
陳平的手段,簡直是太狠了。
“都聽明白了嗎?”三人互相看了看,同時點頭道:“明白了!”
夕陽西下,晚飯的時間到了。
下城區梨樹街的一家平心菜館迎來了客流高峰期。
二樓的包房裡,殺豬強請客,四五個糟漢子正吆五喝六的劃著拳,喝著酒。
殺豬強抹了把嘴邊的肥油,踩著凳子說道:“兄弟們,今兒個我找大夥兒過來,是想給你們開一條財路!”
眾人微微一愣。
“強子,啥財路?”
“趕緊說說,哥幾個販酒,都特麼要賠死了。”
殺豬強嘿嘿一笑,指著桌上塘浦臻釀的酒瓶子說道:“我說這個財路,就是這極品酒。”
“我能拿到更便宜的貨。”
如果前陣子殺豬強這麼說,眾人非得驚掉了下巴不可。
但連續的降價風波,已經讓這些黃牛心態崩潰麻木了。
他們麵麵相覷,片刻之後紛紛搖頭。
“拉倒吧,你就是能弄到再便宜的酒,咱也不敢趟這灘渾水了。”
“就是,誰知道那兩個抽風的酒廠老板還會不會繼續降價。”
殺豬強敲了敲桌子:“咱們都是老鄰居老街坊,從小一起玩尿泥長大的,我能禍害你們嗎?”
“我說的是散酒,可不是瓶裝酒!”
那人嘴巴張的老大:“散……散酒?”
他猛的站了起來:“臥槽,強子,你可彆跟咱開這玩笑!”
殺豬強做了個“噓”的手勢,起身打開包房門,探頭往外看了看。
然後回到包房裡反鎖上門,低聲道:“我跟你們開這個玩笑有意思嗎?”
“哥幾個其實都清楚,極品酒現在已經降無可降了。”
“這一點沒人反對吧?”
眾人猶豫了一下,紛紛點頭認可。
殺豬強繼續說道:“嶺南酒業在燒錢砸市場,塘浦臻釀也在燒錢,他們兩家都不好過。”
“嶺南酒業為了壓縮生產成本,都開不出工資了。”
“那些工人也得賺錢養家呀。”
“我認識個嶺南酒業的生產車間班長,他能從酒廠裡弄出酒來,私底下找我,讓幫忙想個法子往外賣。”
“不過他弄出來的沒有灌裝之前的散酒。”
“否則他們出廠的瓶裝酒和銷售額對不上,那他就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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