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竹,我們走吧!”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有句老話說的好,今日的分離,隻不過是為了明日更好的相聚,你們姐妹倆也不是沒有再會的時候。”
鮑夢竹抽了抽鼻子:“陳大哥,你不懂!”
“昨晚我姐姐和我交待了很多,我感覺……我感覺我好像再也見不到她了。”
陳平揉了揉鮑夢竹的頭:“小丫頭,瞎想什麼呢,咱們走吧!”
出了機場,陳平一路安慰著鮑夢竹,總算是把她哄好了。
車行到皂香山彆墅區附近,陳平扭頭向外看去,眼角的餘光突然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目光一凝,連忙說道:“強子,停車!”
殺豬強把車停在路邊,扭頭問道:“師父,有事嗎?”
陳平推開車門下了車:“你先把夢竹送去鮑家,彆的不用多問。”
殺豬強拉著鮑夢竹,繼續趕往皂香山彆墅區。
陳平順著來路,緩步前行,慢慢的走向了一個街角的小飯館。
飯館門口,有一個蜷縮在牆角的乞丐。
這乞丐披頭散發,看不清容貌,隻能隱約看到他下巴上留著一撮濃密的斷須。
他外麵裹著一個破破爛爛的黑袍,透過那黑袍的縫隙,能清晰的看到裡麵纏繞在他身體上紗布。
那紗布早就被血跡和汙漬染成了烏黑的顏色,離老遠,都能聞到一股難聞的惡臭。
“滾滾滾!”
“你個臭要飯的,彆在老子門口待著!”
飯館的老板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指著乞丐破口大罵。
那乞丐身體抽動了一下,抬頭向那老板伸出了手:“給……給我一瓶酒,我就走!”
老板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那乞丐身上:“還給你酒,你特麼再不滾,老子打死你!”
乞丐沒怎樣,連身體都紋絲未動,依然伸著手。
老板卻感覺剛才好像踹到了一塊石頭似的,腳底板有點疼:“嗎的,我真是倒了大黴!”
他轉身進屋,很快就拿出了一瓶廉價的白酒,扔到了乞丐身上:“酒給你了,滾吧!”
乞丐看了看那酒,緩緩搖頭道:“不是這種,我要塘浦臻釀。”
老板怒了,他抄起門口的一個掃把,就向那乞丐劈頭蓋臉的砸了過去:“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就是欠揍!”
“啪!”
老板手裡的掃把還沒有砸下去,就被一隻突然伸過來的大手給抓住了。
陳平微笑道:“不好意思,這是我一個故人,我現在就帶他走,給你添麻煩了!”
老板看了陳平一眼,悻悻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趕緊把他弄走,彆耽誤我做生意。”
等老板進屋之後,陳平就蹲在那乞丐麵前:“左冰修,你都這個樣子了,還想喝極品酒,來恢複你的修為?你認為你有希望嗎?”
左冰修冷漠的看了陳平一眼:“我不需要你可憐!”
陳平問道:“我不是來可憐你的,我隻是想問問,你變成了這樣,不恨我嗎?”
左冰修淡然道:“上了擂台,生死有命!”
“我技不如人,敗在你手下,輸了也是我活該,有什麼可恨的。”
陳平略微思索片刻道:“我能治好你的傷,讓你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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