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禮瑾準備縫合第二針。
病人開始不配合,瘋狂扭動。
“我不治了,讓我死了算了,太特麼疼了。”
葉晨瞬間從他的話中,發現了商機。
手中馬上出現一大包價值五十鬼幣的麻藥。
“人類牌麻藥,效果顯著,驚悚世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人人都說好,這位客官,要不要來一包?隻需一千鬼幣。”
傷者疼得滿頭大汗,連忙點頭同意。
葉晨又兌換了一大碗涼水。
將麻藥倒進去,攪動了幾下,就給他灌了進去。
病人頭一歪,麵上非常安詳。
接著又是下一位受害者。
不是,是傷者。
葉晨又開始推銷麻藥。
不料這位卻是位硬鬼。
傲然說道:“慫包才需要麻藥,就這樣給我縫,哼一聲不算好漢。”
見他不肯用麻藥,葉晨慢悠悠地說道:
“你這不是好漢,可能隻是單純的窮啊。”
傷者一梗脖子:“反正我不用。”
葉晨搖頭道:“不行,本著對患者著想的服務宗旨,必須在病人昏迷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縫合。”
傷者抗議道:“那個骨折的,你就沒有用麻藥,我看到了。”
葉晨道:“人家自己就暈過去了,根本用不著。”
傷者雙眼一閉,往床上一躺,說了一句:“我也暈過去了。”
就一動不動。
眼見這位好說歹說,就是不購買自己的麻藥。
葉晨非常生氣,揮手都給了他兩個大逼兜。
“啪啪”兩聲。
聲音非常響亮。
旁邊的女鬼小護士,聽的嘴角都直抽抽。
傷者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依然裝死。
這都不醒?
葉晨從胡禮瑾手中接過針線,親手為他縫合。
手法極為不專業,態度極其不認真。
能多縫,絕對不少縫。
每一針,都能給對方,額外帶來巨大的痛苦。
連胡禮瑾都不忍心再看,偏過頭去。
可是任憑這樣的痛苦。
傷者終究是硬扛了下來。
葉晨歎息道:“你可真是舍命不舍財的典範啊。”
傷者見縫合完畢,立刻蘇醒。
虎目含淚道:“貧窮使我無所畏懼。”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
才將所有的傷者都處理完畢。
回到寢室。
鬼嬰正躺在範大同的床上,翹著二郎腿。
手裡拿著一個千元機,在打遊戲。
看到葉晨回來就隨口問道:
“賺到錢了沒?”
“給我買個好點的手機,這破手機太舊了,一團戰就460,我都被舉報好幾次了。”
葉晨道:“不是告訴你,到我的領域,這些都不是問題嗎?”
鬼嬰道:“你都說了,你那個地方,沒有網絡,人煙稀少,隻能打局域網。”
“多沒有意思,我得趁這幾天,過過網絡遊戲的癮。”
葉晨眼珠一轉,慫恿道:
“我這裡倒有一個賺錢的法子,就看你這個膽小鬼,敢不敢做。”
鬼嬰馬上放下了手中的手機,好奇問道:“什麼法子?”
葉晨說道:“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去釣魚執法。”
“隻要有鬼來吃我們,我們就趁機狠狠的敲他一筆。”
“就這麼辦。”
鬼嬰搓搓小手,一臉的激動之色。
兩人走出醫院,葉晨也換下了白大褂。
在醫院內,白大褂是玩家的護身符。
受規則影響,不會有鬼怪主動攻擊。
但是來到醫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