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或者說有些急不可耐。
他用專業老色批的眼神,把女鬼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在重點部位略微停留。
“不然呢?”
葉晨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發起了反問。
女鬼就算是莫的感情的機器人,也被葉晨看的有些不自在。
她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希望能避過葉晨的目光。
但她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依然鍥而不舍的追問道:“所以,你是來洗頭的嗎?”
葉晨嘿嘿一笑:“嚴格來說,我不是來洗頭的,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又是來洗小頭的,就看你怎麼理解了。”
女鬼被葉晨說的一愣一愣的。
這種來回話,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但好在,以她有限的智商,還是可以大概抓住這句話的重點。
他不是來洗大頭的。
他是來洗小頭的。
這個回答,符合正確答案。
於是她接著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一個人嗎?”
葉晨看了一眼鬼公主,覺的她有點限製自己的發揮。
如果是平時,自己肯定已經開始對女鬼動手動腳,施展美男計了。
而現在,連撩都不敢撩。
隻能說道:“難道我是半個人嗎?”
女鬼歪著頭,想了半天。
沒有找到破綻。
她打開房門:“進來嗎?”
“廢話。”
葉晨大步走了進去。
女鬼的兩個眼珠飛快的轉動,就好像機器人在拚命的運算。
到最後也沒想明白,廢話到底算是一個什麼回答。
有心再問一遍。
卻已經看到葉晨走了進去。
既然對方已經用行動做出了明確的回答,那言語上的對話,意義已經不大。
女鬼默認了葉晨回答的正確性。
跟著走了進去。
“你選幾號床位?”
葉晨隨手拿起一個床位上的毛巾。
折了兩折。
然後雙手一擰。
“嘩啦啦!”
黑色和紅色的混合血液,頓時就流了一地。
他嫌棄的說道:“你們就是這麼做服務的?”
“萬一誰有傳染病怎麼辦?萬一誰有hiv怎麼辦?”
“還好意思問我選幾號床位?”
女鬼這次沒有跟著葉晨的節奏走。
她對葉晨的動作和嗬斥視而不見,麵無表情的追問道:“你選幾號床位?”
葉晨看這招不管用,嘗試著問道:“還有沒有其它的床?”
女鬼並不回答問題,她又等了幾秒。
開始鬼化。
“你選幾號床位?”
她的嘴巴開合之間,白生生,肥嘟嘟的蛆蟲若隱若現。
葉晨忽然將她推倒在床上,怒道:“這床是人躺的?你躺上去我看看,我現在要求你躺在我旁邊為我服務。”
說完之後,葉晨也躺了上去。
這山寨版設計的驚悚遊戲,沒有平衡性。
也不遵循不能給玩家頒布必死任務的規則。
有時候真的不好破解。
隻能靠賭。
葉晨有一個猜測。
床位代表技師。
但在眾人進來前,這裡就隻有她一個女鬼。
所以三張床對應的女鬼其實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