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劇院,在貴賓位置上坐好。
除了葉晨幾人,後邊的觀眾席上,還坐著很多本地的居民。
不過他們的臉色非常緊張,一點也沒有即將觀看表演的期待感。
幕布拉開,舞台上有4個封閉的玻璃箱。
每個都有一間房屋那麼大。
似乎是因為主場的原因,女人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她對葉晨禮貌的笑道:“還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張芳,今天我為您表演的節目叫做:金木水火你。”
葉晨淩厲的看著她,隱隱有翻臉的跡象。
張芳這才恍然大悟一般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給您解釋一下,您就明白了。”
“這四個玻璃箱體,分彆對應了金木水火,一會表演的時候,我會把喪屍丟進去,然後我可以影響喪屍的腦電波,隨機和在場的以為觀眾相連。”
“而這位觀眾,就會體驗到喪屍的處境和感覺。”
“需要提醒的是,這種腦電波的連接,是隨機的,如果連接到你們,還請不要驚慌,因為這其實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最多造成一些心理上的驚慌。”
“因為觀眾會體驗到金木水火,所以這個節目才叫做金木水火你。”
葉晨問道:“喪屍也有腦電波?”
“有,不過他們不能自主思考而已。”
葉晨伸手,特彆紳士的說道:“期待您的表演。”
舞台上升起一張椅子。
張芳登上舞台坐了上去。
然後兩個胳膊呈半圓形舉過頭頂。
兩掌相對,似乎虛托著一個什麼物體。
她閉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
安靜為了表現自己的價值,拚命的思考,對葉晨說道:
“估計想趁機弄死我們。”
“自信點,把估計去掉。”
這時,第一個喪屍被帶上了舞台。
這是一個女喪屍,她全身被鐵鏈綁著,嘴裡塞著毛巾,雙眼發白。
“咚。”
另個人抬著她走上台階,來到一個和玻璃箱體平行的平台,將她扔了進去。
她摔在箱底,悶哼一聲。
所有人都看到,她的一隻腳被摔斷了。
她的嘴裡由於有毛巾,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但葉晨卻從她那聲悶哼中,感受到了一種令人心悸的感覺。
似乎那種疼痛,自己也能感知到幾分。
安靜驚慌的說道:“我好像已經開始受影響了,這疼痛就像發生在我身上一樣。”
葉晨目不轉睛的看著舞台上的喪屍,鄭重的說道:“我也感受到了。”
這時,有工作人員開始往水箱裡注水。
葉晨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他有些驚訝,因為恐懼這種情緒,很少會出現在他身上。
更不會如此強烈。
他看向四周。
發現己方四人,全都露出同樣的表情。
尤其是比較柔弱的孫怡然,已經雙眼淚水。
張芳不是說隻能影響一個嗎?怎麼我們五人全被影響?
“救命,哇哇,媽媽救命。”
突然,後邊的觀眾席上有一個小男孩喊了起來。
葉晨回頭觀望,發現不僅僅是小男孩,而是所有人都處於一種驚慌失措的處境。
甚至有一個男人,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雙腳並攏,雙手緊緊的背在身後。
臉上全是虛汗。
整個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可即使如此,他張大的嘴裡,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仿佛一個人在給大家表演默劇。
而且他的一舉一動,都和水箱裡的喪屍一模一樣。
他明明沒有被鋼索捆綁,卻還是做出了被捆綁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