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布匹商人心中帶著僥幸。
老板這個主要案犯都沒有事情,自己等人應該也不會有事。
縣令接著宣判。
“管家和布匹商人威脅他人,構陷官差,行為惡劣,其心可誅,判杖責二十,入獄三年。”
管家和布匹商人頓時叫起屈來。
葉晨和愣頭青出列。
葉晨笑道:“彆叫了,入獄幾年其實意義不大。”
兩人疑惑的看著葉晨。
葉晨臉色一寒:“爺們會讓你挺過這二十下杖責嗎?”
管家和布匹商人剛要恐懼的大叫。
葉晨和愣頭青就將水火棍捅入了他們的嘴中。
一時間,牙齒紛紛掉落。
舌頭被搗亂。
連嗓子眼都血糊糊一片。
彆說發聲。
能活著就不錯了。
縣太爺吩咐道:“為了向鄉親們表明我們的公正,你二人行刑必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得有誤。”
葉晨答道:“老爺放心吧,保證二十下板子,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說完轉頭對那十幾位來見證的鄉鄰說道:“你們來技數。”
縣太爺滿意的摸摸胡子:“這個方法不錯。”
葉晨高高舉起板子。
“啪!”
眾鄉鄰齊聲喊道:“一。”
管家直覺的仿佛嗡的一下,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覺。
片刻後,火辣辣的疼痛才傳了過來。
他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
葉晨早有準備,立刻用一條破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然後和愣頭青接著用刑。
“二。”
“三。”
“四。”
“五。”
“……”
二十下打完,管家一動不動。
葉晨道:“看來他充分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正在反省。”
布匹商人驚恐的叫道:“他死了,他被你們打死了。”
一團爛毛巾,也塞進了他的嘴裡。
等他挨完二十板子,也沒了動靜。
鄉鄰們看著管家和布匹商人爛乎乎的屁股和大腿。
那裡幾乎被分解,已經骨肉分離。
微弱的鬼氣緩緩的飄蕩出來,象征著主體的死亡。
葉晨探了探兩人的鼻息,彙報道:“兩人都是嬌生慣養的鬼,受刑不過,暈死了過去。”
縣太爺道:“既然如此,就讓鄉鄰們做個見證。”
葉晨上前領了紙張,遞到鄉鄰麵前:“勞煩諸位,簽個字,用來證明此次用刑公平公正,受刑人當場暈了過去。”
一個鬼民顫顫巍巍的說道:“可是,他們已經死了啊,而且,你這紙是空白的,我們簽了字,你回去豈不是想怎麼填就怎麼填。”
葉晨微微一笑:“看來這位鄉鄰有意見呀。”
忽然笑容一收,臉色冷峻的說道:“我看你是他們的同夥,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把他抓起來。”
這個鬼民隻是下意識的說了上邊那句話,這時候被葉晨一嚇,連忙說道:
“我看錯了,他們兩人還喘著氣呢,而且還對我笑呢,你們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