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道:“村裡有陷阱,它們不敢進來,但除非成群結隊,否則我們也不敢出去。”
葉晨試探著問道:“所以也無法送我們走出迷霧了?”
村長歎了口氣:“迷霧無邊無際,就算沒有咕咕的威脅,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走出去。”
葉晨假裝發愁:“那我們可怎麼辦?難道要定居在這裡嗎?”
村長冷漠的說道:“我們村子人都姓杜,不接受外鄉人。”
葉晨笑道:“你們都是近親結婚,是時候引入新鮮血液了,隻要有漂亮的大姑娘我願意幫這個忙,十個八個的不在話下。”
村長嗬嗬笑了兩聲,轉身走了。
葉晨走到院子中,關閉了院門。
走回屋裡,又把屋子門插上。篳趣閣
男人一臉警惕的問道:“你想乾什麼?”
葉晨拿出一大包麻藥,問道:“騙村長喝下去,我來手刃此獠,敢嗎?”
男人搖頭:“不行,村長無緣無故,怎麼會吃我的東西,就算我邀請,或者去拜訪,他也會認為我是想為孩子求情,更不會答應。”
葉晨看向他的妻子,微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媳婦,捉不住流氓。”
男人勃然變色,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說的什麼話?再這樣我翻臉了。”
葉晨瞪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解釋道:“又不是真讓你媳婦獻身,隻要騙村長喝下麻藥,我動手殺死村長一家,你孩子就回來了。”
男人道:“村長死了,土地爺也會重新選定附身人選,任命新的村長。”
葉晨道:“那時候,你就主張重新抽簽,這麼多人呢,你就那麼倒黴,又被抽上?”
“可是還有土地爺。”男人翻來覆去的想,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事關重大,如果失敗,父母兄弟妻子,就要全部遭遇毒手。
葉晨繼續勸說:“什麼神神怪怪,無非就是實力超出大家認知的存在而已,如果它真死保村長一家,我們就連它也殺了。”
男人驚道:“我們不可能是土地爺的對手。”
葉晨道:“它如果真的無敵,就不會假借村長,來統治村子了,也不會用風調雨順來作為交換吃孩子,而是直接想吃就吃。”
“搏一搏,單驢變馬車。”
男人剛剛結婚,這裡結婚早,才剛剛成年。
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在葉晨的蠱惑下,終於下定了決心:“瑪德,乾了。”
葉晨把麻藥放到桌子上,問道:“獻祭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男人答道:“明天晚上,孩子現在在村長家裡。”
葉晨點點頭:“等我的消息再行動。”
說完帶領大家走了出來。
眾人一同來到村口,看到了供奉土地爺的小廟。
小廟隻有一米高,門口擺著紅燭香紙,裡邊是一個小神像。
這神像麵色有些稚嫩,偏偏嘴唇兩側還粘著兩撇小胡子,看上去又滑稽又好笑。
“是人形?”
葉晨有些疑惑。
他原本以為是什麼精怪。
眾人參觀了一會兒,看不出什麼異常。
葉晨衝光頭和驢臉招招手,把他們叫到身前說道:“你們誰在這神像上撒一泡尿?”
驢臉驚道:“你怎麼不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