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哥……?”地牛一愣,皺眉看向羊哥,“白羊,這不會是你的學生吧?”
羊哥沒說話,隻是又翻動了一頁。
“白羊我問你話呢……”
“地牛,我也問你話呢。”我繼續說道,“你大半夜的來這做什麼?沒看到羊哥不想理你嗎?”
“媽的……你一個「人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地牛轉向我怒斥一聲,“誰教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他挽起袖子,當即衝著我走了過來。
見到他還有兩三步就能抓到我,我也不由地後退半步。
「啪」!
屋內忽然一聲悶響,我和地牛都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隻是羊哥把書合上了。
他將合上的書本回身放到書架上,隨後又拿下了另一本。
“牛……”羊哥盯著書架不動聲色地說道,“你要是敢在這裡對他動手,那性質可就變了。”
一語過後,地牛明顯有所顧忌,沉吟了幾秒說道:“行……行……你的人我不動,那你讓他走開總可以吧?咱們接下來說的話能給外人聽嗎?”
“你是不是搞錯了?”羊哥吹了吹書本上的灰塵,隨後抬眼望向我,“羊,站到我身邊來。”
“好。”我點點頭,站到了羊哥身邊。
“地牛,你才是外人。”羊哥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給外人聽,而是外人說話給我們聽。”
“你他媽的……”地牛往前走了一步,“我怎麼就不算自己人了?!”
他的聲音逐漸放大,我也皺起眉頭。
這人確實是來找麻煩的。
隻不過羊哥還未發話,我也隻能在一旁靜候。
“你想說什麼?”羊哥問道。
“白羊……既然你想把你的醜事全都捅給你的學生,我他媽也不在乎了。”地牛說道,“你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坐上這個位子的是吧?”
聽完這句話,我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羊哥,他們似乎在談一件我並不了解的事。
“那你倒是說說看。”羊哥說道,“我是怎麼坐上這個位子的?”
“靠我學生的幫忙!!”地牛大叫一聲,“沒有綿羊的幫忙……你算什麼?你屁都不算!”
聽完這句大不敬的話,我再次向前一步,羊哥伸手把我擋下了。
“怎麼會這麼想呢……”羊哥依然麵色如常地問道,“或許綿羊是在某些時候幫過我的忙,可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吧?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欠我徒弟的人情……不就是欠我的人情?”地牛走上前來說道,“白羊……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乾什麼,雖然綿羊死了,可他在死之前都跟我說了!”
“哦……?”
我餘光盯著羊哥,發現他依然麵不改色。
“你當時和綿羊和說……你想乾點大事……是吧?”地牛問道。
羊哥沒有回答,隻是把書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仰坐回去,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
“我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地牛說道,“我也有很多關係需要打理,聽說你那遊戲最近收入不錯,給我一點好處費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