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赦則是想著:“薛家可是大富之家,禮金想必不會少了的。”
賈政:“薛虹未來未必不能金榜題名,若是能分一些文化之氣給賈家,分潤一些氣運給寶玉……”
賈母心思最重:“賈家如今沒落了,勳貴一脈的勢力也被聖上不斷打壓。太上皇年事已高,恐怕也過不了幾年了。必須在太上皇駕崩之前給賈家再找一個依靠。
薛虹年紀雖輕,但無論是才華還是能力都是上上之選,必須早早下注!”
這四個人裡,也就賈母想著的算是正經事。說白了,賈母就是想用一個無足輕重的迎春,把薛虹綁上賈府這艘四處漏水的破船。
這是一個投資,榮國公在世之時,就是這麼乾的。林如海就是榮國公的投資。
榮禧堂內,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吃定了薛虹。
但薛虹又豈是聽人擺布之人?父母之命?薛虹此世的父親薛公已經過世,就憑一個薛姨媽想做他的主?做夢!
而此時的薛虹正站在一座親王府麵前。
薛虹剛從懷裡掏出朱梣給他的金牌,就突然感覺元神一陣悸動。
薛虹:“嗯?又有人要算計我?真是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有一個算一個,彆被我抓到!哼!”
薛虹走到王府門前的一個仆人麵前,將金牌遞給了他:“勞煩你告訴王爺,薛虹來訪。”
那仆人一見金牌立刻不敢耽擱,連忙跑了進去。
不一會,朱梣就穿著睡衣跑了出來。
朱梣見到薛虹一喜,扯著薛虹就往王府裡走,同時碎碎念道:“你說說你,去了這麼久也不給我回個信,要不是揚州錦衣衛來了消息我都擔心死了。”
薛虹看了看朱梣的睡衣,又抬頭看了一眼剛剛要落山的太陽說道:“六殿下,你這休息的這麼早嗎??”
朱梣隨口道:“什麼呀,我是剛起來。”
薛虹:“剛起來?Σ(°△°|||)︴你不是王爺嗎?不用上朝的嗎?”
朱梣一揮手:“嗨!平時是用上朝的,隻不過我告了病假。
大早上醜時上朝,誰能受的了!再說,我就一閒散王爺,有我沒我沒區彆。”
朱梣作為目前唯一一個自願退出皇位爭奪的皇子,還是有點小特權的。否則就算你是王爺,敢缺席早朝也絕對會被參一本。
朱梣以前吃喝嫖賭一樣不落,硬生生把自己從皇位繼承候選人的位置乾了下來。
朱梣十一歲就創下了連著夜宿青樓十七天的記錄,簡直都快把青樓當家了,因此被隆慶帝罵了個狗血淋頭。
看朱梣是真一點也不想和皇位沾上關係,於是皇帝隨便給朱梣封了個閒散親王,就打發出宮了。
然後……朱梣更放肆了。撒了歡的玩啊!老子一個王爺,花自己錢高樂怎麼了?我也不貪贓枉法,關你們言官屁事!
至於那些言官的彈劾朱梣根本不放在眼裡,甚至被他揍過的言官都不是一個兩個的了。更甚至有一次,朱梣因為一個言官說的太難聽,直接大鬨禦史院,以十二歲的年齡憑借一雙拳頭,乾翻了一眾言官禦史!
皇帝沒轍了,就把朱梣暫時扔金陵去了,也因此,朱梣才和薛虹結緣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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