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底層百姓對這些大儒的態度,可謂厭惡到了極點。
這些大儒名聲也臭到了極點!
而且罵薛府罵的最歡的這幾位大儒,無一例外,家裡沒一個乾淨的,互為連襟,互帶綠帽。
這種人古往今來都有的是,滿嘴的仁義道德,乾的破事比誰都臟!仗著一張貴族、文化人的遮羞布,簡直是肆意妄為!
儒家不少儒生一看,這怎麼回事?不是噴薛家呢嗎?這怎麼自己這邊大佬先被乾破防了?
當然了,儒家並非全是那種腐儒酸儒,也有真正的大賢。畢竟一個製度可以同時讓王朝和底層百姓接受近兩千年,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比如禮部尚書黃錦,就是一個真正的賢儒。……就是歲數大了,稍微有點老頑童的意思……
……
榮國府內,自從“賈寶玉的兒子”賈蒿出生後,王熙鳳的管家大權徹底旁落,再加上尤二姐被賈璉接到了府裡,納為了妾室,王熙鳳越發的鬱鬱寡歡。
秦可卿端著一碗蓮子羹,坐在床前,苦口婆心的勸道:“鳳嬸子,你這是何苦呢?我素來知你要強,可這身子是你自己的呀!”
王熙鳳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棚頂。
如今她的靠山家族沒了,丈夫也被小狐狸精勾引走了,權利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秦可卿又勸道:“鳳嬸子,你就是不為了你自己,也要想一想孩子,想一想巧姐呀!”
本隻是秦可卿安慰王熙鳳的一句話,卻如同雷霆一般,在王熙鳳耳邊炸響!
王熙鳳忽悠的一下坐了起來,臉色略顯蒼白,但眼中慢慢恢複了往日的精光:“孩子……不對!”
秦可卿和平兒嚇壞了,還以為王熙鳳得了癔症,卻聽王熙鳳繼續說道:“那賈蒿的容貌和出生的日子都不對!
我覺得那孩子沒有半分像寶玉的,而且如果按照時間來說,那孩子可不是足月才生下的,怎麼會那麼健康?時間根本對不上!”
平兒嚇得連忙環顧四周,檢查門窗,今時不同往日。若是王熙鳳這番言論被人聽到,和賈母說了去,那真真會叫她們主仆二人吃不了兜著走。
秦可卿也被王熙鳳這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大跳,不知所措。
而王熙鳳,反而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與她,直覺爾。
秦可卿握住王熙鳳的手,擔心的道:“這般沒有證據的話,鳳嬸子可不能亂說啊,更何況,左右不過一個管家權,讓與她們就是了,咱們娘們得閒後一起頑,看著巧姐平安長大,這不就很好嗎?”
王熙鳳聞言思索了一陣,隨後對著秦可卿道:“可卿,你以為我願意勞心勞力,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
可是咱們府上的奴才你又不是不知道,慣會踩高捧低。
我家內口子又是個沒能耐的,喜歡偷腥的,沒有了這點權利,我們娘們還能指望誰呀?
你我沒有寶釵那樣的好命,就隻能靠自己!
不爭?在這個府裡恐怕過的就難了!”
這些話秦可卿深有體會,自從寧國府倒了後。秦可卿在榮國府借居的這段時間,若不是有王熙鳳照顧著,指不定有多難過呢!
就說夏金桂管家這才幾天呐,就硬生生把秦可卿的份例從和王熙鳳平等的份額,削減成了比一等丫鬟稍微強點的地步。
理由是府內銀子不足,需要削減開支。
就連平兒的月例也從一等,降成了二等!
時間久了,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呢!
王熙鳳:“平兒你過來,我且囑咐你,你去查一查寶玉媳婦婚前幾個月的行程和大體都做過什麼,隻要是遠門,或者是在外過夜務必都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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