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裡一靜,紛紛看著這一出。
林冉冷冷地勾起嘴角,就知道會有這一出。
給南錦年使了個眼色:小崽子,該你出手了。
意外地,南錦年懂了林冉的意思。
小胖子背著手上前,麵容一肅,冷笑著:“富貴賭坊,當真是輸不起,這是隻能進不能出?”
東家背著手,冷著臉出場。
掃了眼林冉一行人,最後視線停留在林冉身上。
老疤站在東家身後,湊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東家笑道:“在下不知,林小姐竟然是個好手。”
“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林冉淡淡笑道。
東家可不信一個人的運氣能好到這種地步。
連他們做的手腳都能影響。
東家拱了拱手,“在下也對骰子略懂一二,不若我們比試一場。”
林冉直接翻了個白眼,她懂個屁的骰子,不過是在好運符的作用下才贏了些錢。
林桑對他這個長姐還是有些了解的,今日能贏錢,估計真是運氣的成分居多。
因此開口道:“這做買賣還講究個你情我願,李老板這是想強壓著我們不成?”
“可不是嘛,大家看啊,這富貴賭坊隻許人們進來輸錢,贏了些錢,賭坊就要把我們扣在這輸錢咯。”
鐘誠收起扇子,雙手舉起呼喊道:“大家可記住今日這一幕了,以後彆再來富貴賭坊了,小心他們強按著你們的頭輸錢。”
賭坊裡的賭徒一時被鐘誠鼓動,紛紛議論起富貴賭坊這強盜霸王行為。
“聽說歸義坊新開了個賭坊,不若我們去那裡吧。”
“唉,我也知道一個賭坊,那家賭坊還比較厚道,我們以後去那裡吧。”
林冉著實無語,開賭坊的,哪裡有厚道的。
不過,這與她無關。
東家眯著眼,將眼裡的寒芒隱藏,低聲問著身後的老疤,“你確定她沒有出老千?”
老疤目光複雜地看著林冉,搖頭道:“她全程都沒有挨過桌子。”
南錦年向前踏了一步,“李老板可得思量思量,與我禮王府作對的後果。”
東家深吸口氣,背在身後的雙拳緊握。
半晌揚起一抹極其難看的笑,做了個請的姿勢,“歡迎各位下次光臨。”
南錦年得意地挺胸,大袖一甩,昂首挺胸走出賭坊。
活像一個贏了比賽的孔雀。
林冉瞥了眼東家難看的臉,心裡暗笑:小崽子,也不怕人賭坊套你麻袋。
一行人歡快地上了馬車,往聚福樓走去。
林桑和鐘誠都坐上了南錦年的馬車,一上車,南錦年就迫不及待地掏出錢,“快數數,有多少錢。”
一人分了一遝錢,數了兩遍,“一共是一萬兩千八百兩。”
南錦年拍著桌子狂笑,“大姐不愧是大姐,真是好樣的。”
林桑默了默:那明明是我長姐!
鐘誠又高興又遺憾,“唉,早知道,我就早點跟了,不然能賺更多。”
他隻最後一把跟了,賺了小百兩罷了。
說著拍了林桑一下,“大姐這麼厲害,你怎麼不早說,若是帶上大姐,我們以前也不會輸。”
“就是就是,”南錦年高興地甩著手上的銀票,“下次再把大姐帶出來。”
林桑苦著臉扯了個嘴角,“我長姐,真的是運氣好吧。”
殊不知,以往聽到他去賭坊,隻會冷嘲熱諷他是個不入流的紈絝。
哦,順帶把眼前的兩位也嘲諷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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