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白臉將軍笑著上前,“周將軍,這兩位是我大豐上陣殺敵的勇士,不過是一個女人,您看是否從輕處理。”
周允琛那雙幽潭泛起寒意,就這麼直直地盯著這位小白臉。
小白臉臉上牽強的笑意漸漸消失,額頭冒出冷汗。
周允琛十歲就跟著上戰場,至今為止,整整有十多年,身上那股弑殺冷煞之氣連一些老將都怕。
林義板著個臉,拿出戰場上殺人那股氣勢來,“我大豐將士之責是保護大豐百姓,而不是侵害百姓!”
語罷看向吳將軍。
吳將軍看著一唱一和地翁婿二人。
剛上任的新將領,明顯是來給他們下馬威了。
“如今,當是懷化大將軍做主。”
一句話表明了他的態度。
“將軍!”吳將軍身邊的生驚詫地呼喊他。
吳將軍搖搖頭,“老夫,已經卸任,這軍營裡的事再不歸我管。”
語氣裡有不舍,有落寞。
林義爽朗一笑,“我是個莽夫,吳將軍領兵多年有勇有謀,今後還請吳將軍多多指教才好。”
這話語,特彆真心。
他是真心佩服這個戍守邊疆幾十年的吳將軍。
吳將軍笑著搖頭,“等交接完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得回家中好好過幾日清閒日子。”
話已至此,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林義也不再多說,命人將軍營中的將士集中起來。
被點中去叫人的將軍不情不願地出去通知,大帳這邊,幾個人等了半個時辰,所有在營將士才集合好。
隻不說林義和周允琛等人的臉色。
就是吳將軍的臉色已是鐵青,鐵青中泛白。
林義還很是關心地安慰道:“將軍可彆為了這些個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他們想死,誰也攔不住不是。”
作戰時,若是像今日這般磨蹭,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直接將他們送入敵方。
你若想死,成全你便是。
還給你占了個為大豐而亡的好名聲。
吳將軍隻覺得痛心疾首,“這些年,是我疏忽了。”
疏於管理,這些將士都成什麼了。
周允琛坐在一旁一語不發,隻聽自家嶽丈大人在那裡安慰安慰再安慰。
一雙深瞳冷凝成冰。
淩初和任白衣默默地走遠了點。
這西北本就冷,這貨還在不停地釋放冷氣,誰受得了。
軍隊集結慢,林義行刑卻是不慢。
林義身邊的親兵先昭告了這兩位士兵犯下的錯誤,然後開始行刑。
行刑的是林義的親兵,完全不留情麵,軍棍狠狠地打在身上,每一棍又重又狠。
二百軍棍不死也傷,更何況還有宮刑。
宮刑,丈夫割其勢,女子閉於宮。
原本奄奄一息的兩個人,被割了那作案工具,瞬間頭部後仰,絕望地哼痛聲從喉嚨深處溢出。
明明聲音不大,在場所有人,卻覺得那聲音刺耳得難以忽視。
隻見原本彈騰的兩個人撲通撲通倒地,行刑的親兵將手放於兩人鼻下,搖了搖頭。
“回稟將軍,沒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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