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王:“皇兄您是知道的,臣弟隻懂吃喝,哪裡懂那什麼屯田的事啊。”
他從小到大連泥巴都沒玩過呢,他哪裡知道可不可以種地!
豐帝看不得他那紈絝樣,“就你了,後日啟程。”
本來他還想給點時間給他們準備,結果看到禮王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禮王還想說什麼,豐帝眼睛一瞥,“沒得商量。”
禮王:“......。”
要去西北‘考察’的人,得知禮王進宮一趟,他們就要提前上路,就......很想打人。
禮王回到府中,還在跟自家王妃抱怨,“你說皇兄怎麼想的?我一個肚子裡一點墨水都沒有的人,叫我去巡田?”
他頂多知道個沙和土的區彆。
禮王妃無語地看著他,“你能不能長點心,皇兄是看重你才給你這個差事。
一天天的就知道玩,等那什麼,你還想當個老紈絝?
那你兒子孫子怎麼辦?
你不可能永遠在龍椅上那位那裡有麵子。”
等到太子繼位,你這個叔叔還能如此享受,那你的兒子孫子怎麼辦?
不出幾代,你禮王府都要落魄了。
禮王妃:“再說了,不是還跟著崔侍郎和史禦史嗎?你就看看,其他的聽他們的。陛下選出來的人,肯定不能坑害你。”
禮王哀嚎:“這天寒地凍的,我萬一在路上染上風寒,一命嗚呼......”
“呸呸呸......那這張嘴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禮王:“你說誰狗嘴。”
禮王府:“你!”說罷不再理他,吩咐下人去準備行囊。
禮王說得也沒錯,厚衣裳要多準備些。
南錦年下學後得知自家爹要去西北,高興地蹦起來,扒著自家爹的大腿一路嚎,“爹,我也要去!”
禮王妃把他扒拉下來,“你爹是有差事,你去乾嘛?”
南錦年抱著禮王的大腿不放,“我跟著學習一下怎麼辦差事。”
禮王妃點點他的腦袋,“那西北天寒地凍又荒無人煙,你去做什麼?染上風寒怎麼辦?”
禮王砸吧著嘴,“本王聽著這話怎麼這麼不是滋味?”
合著他就活該被凍?
禮王妃才不管他,她就這一個兒子,那是一點差錯都不能出的。
南錦年梗著脖子,“不管,爹不帶我去,我就偷偷地跟著他去,到時候我可能就真的凍死在路上無人問津了。”
禮王妃看著這兩個祖宗氣得要死,“去吧,去吧,等你吃了苦頭就知道什麼是好了。”
大的一天天的就想紈絝到八十歲,小的非要去西北那窮嘎達。“我不管你們了,你倆愛做什麼做什麼,省得礙我的眼。”
南錦年當即蹦躂起來,叫來了自己的小廝,“去和鐘誠說一聲,就說本世子要去西北了,你問他去不去。”
禮王眼睛一掃,“你也不怕忠毅伯家打上門來。”
南錦年才不怕呢,林桑給他們寫信了,說那西北有多麼的遼闊,多麼的雄偉,那西北的大馬騎著有多威猛,恨不得當下就飛到西北。
南錦年又喚來一個小廝,“去林家知會一聲,看看林家有什麼東西要捎帶的,叫他們快速準備了。”
禮王哼一聲,“你對這個林家倒是上心。”
“那可不,我那大姐厲害著呢。”
禮王一個紅棗扔在南錦年腦門上,“大姐可不能亂認。”
“知道,知道,不用爹您說我也知道,我就是想跟大姐拜個把子。”
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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