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歌舞結束,眾人終於回過神來大喝一聲:“好!不愧是花魁!”
燕春樓也是會玩,老鴇笑得花枝亂顫:“好叫各位官人知道,樂銀說了,每人做詩一首,若是入了眼,可與樂銀共飲。”
話音剛落,本就熱鬨的氣氛更加沸騰。
林冉興致勃勃的拿了紙筆,“快寫快寫,你們都是參加過科舉的,作詩肯定好。
我們這麼多人,每人一首,總有她能看上眼的吧。”
眾人:“......。”
眾人看著已經揮墨的林冉,把視線轉移到周允琛身上。
周允琛勾唇不語,態度不言而喻。
林桑無語撫額。
南錦年:“周世子已經不是那個可怕的周世子了。”
周允琛眼神一掃,三人立馬緊繃。
鐘誠用氣音說話:“你錯了,他還是他。”
所有人,在林冉的催促下,一人寫了一首,就連三個豆芽菜都沒有放過。
林冉瞅著三個人的字:“說真的,你們真該練練字了。”
豐帝還嫌她的字醜,這三個人的字才叫辣眼睛好嗎。
周允琛冷聲道:“明日開始,每人三篇大字。”
三人哀嚎一聲,生無可戀地趴在桌上。
南錦年瞅著林桑的腦袋:“我真想撬開你的天靈蓋看看裡麵裝的什麼,剛剛為什麼要停下來!”
停下來找虐!
林桑:“......。”
林冉坐在窗前:“我看了一圈,也就咱們這一屋子文化人最多,所以我覺得樂銀肯定會選咱們。”
對麵的禮王是個老紈絝,用南錦年的話說,大字識得一鬥,其餘全不會。
其他的,好像都是商賈,商賈於吟詩作賦這一技能上估計略遜一籌。
周允琛撩了下眼皮:“禮王在對麵。”
林冉靜默一瞬又加了一句:“如果她不認權勢的話。”
眾人靜靜地等了一刻鐘,最後樂銀當真來了林冉這一包廂。
隻見她進得屋裡,先是衝著眾人行了一禮,然後從身後的丫鬟手裡拿出一張紙。
和唱歌時清麗的聲音不同,此刻讀者詩的聲音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吳儂軟語。
低低軟軟,聽得人耳朵都酥了。
“不知這首詩是哪位官人所作?”
林冉舉手,巧笑嫣兮:“是我。”
清軟的聲音令樂銀一愣,姑娘一身胡服坐於窗前,笑容明媚。
在北疆如此穿著的,隻有一人。
隻見她掩唇一笑:“原是林大人,久仰大名。”
又道:“林大人果真才氣過人,樂銀佩服。”
林冉笑笑:“樂銀姑娘的歌舞更是一絕。”
廂房裡的眾人就看著兩個人你誇我一句,我誇你兩句......
【寶啊,這個花魁有貓膩啊。】
林冉笑意更甚,“怎麼說?”
【說不清楚,就是有一種很違和的感覺】
林冉:“.....你如今已經這麼厲害了?連違和都知道?看來書多看些也是有好處的。”
六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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