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春樓外,眾人送走自家上官大鬆了口氣。
有人不解地問:“林大人是什麼意思?”
陸之贏回頭看了眼燕春樓,眸低意味不明,“字麵上的意思。”
待離遠了才輕聲開口:“以後,燕春樓少來。”
以他對林冉的了解,她不會管底下官員私下的事情。
今日刻意敲打,不,應該是刻意提醒,想來是這樓裡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陣秋風刮來,吹散了酒氣帶來的熱氣,不期然打了個抖。
西北本就是個錯綜複雜的地方,原本各方勢力割據,這一年多是他們過得太過順遂了。
有林冉在前頭衝鋒陷陣,又有軍中大將軍護著,連最基本的警惕心都鬆懈了。
吳令治和孟士學看了陸之贏一眼,眉頭微皺,又想著林冉的話,心中突的有些不安定。
這邊,林冉的馬車裡,周允琛忍不住捏了捏她後頸的肉。
“回眸一笑百媚生?嗯?”
林冉有些癢的瑟縮了下,拿開他的大手,“說正經事,我覺得這個花魁有貓膩。”
周允琛眉頭輕挑:“怎麼說?”
“是一種直覺,而且,我摸了她的手,她的手和你的一樣,有很多繭子,連繭子的部位都是一樣的。”
周允琛的手長期拿劍,幾個特定的地方繭子特彆厚。
“她的一個花魁,學的是取悅人的東西,且她最擅長古箏,練古箏的人虎口處不該有繭子。
再者說,手是女人第二張臉,定然得保養的又柔又嫩,誰家的花魁似她那般?”
“分析地挺有道理。”周允琛點著頭,眼眸微闔,眼底儘是危險的目光:“所以你明知道她危險,還往她身前湊?”
林冉:“.....她不會傷害我。”
“如何肯定?”
林冉抿抿唇,六筒沒檢測到啊。
不過這話她不能說,隻找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是女人的直覺,你一個大男人懂什麼。”
林冉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理直氣壯起來。
周允琛隻覺得無力。
他家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喜歡往危險的地方鑽。
之前去那個山窩裡,他事後也想明白了,以冉冉的力氣,那幾個將她扛走的人根本就不是威脅,除非她自己願意。
將人摟過來,“冉冉......”
心中無數話語不知怎麼說,最後還是咽下。
林冉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親了親,“放心,沒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翌日清晨
林冉扶著酸疼的腰咬牙切齒。
昨夜那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異常生猛,到最後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允琛手上拿著她的衣衫,笑著走過來在她唇上輕啄。
林冉怒瞪著他,聲音嬌嬌軟軟:“衣冠禽獸。”
低低沉沉的笑聲自他喉間溢出,指尖劃上她的眼尾。
昨夜她的眼尾紅得妖冶勾人,想忍都忍不住。
“是我的錯。”
林冉哼哼兩聲,安安靜靜讓他伺候著穿衣,“今晚回你府上去。”
夜宵沒吃成,她自己成夜宵了!
再來幾次,她的小腰真的會斷!
咳咳......雖然她也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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