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緹一思索,覺得幕僚說得很對,林冉如此老奸巨猾,沈國公都對付不了,他一個小小四品知府就更拿她沒辦法了。
京城,建遠伯府
“沈國公是什麼意思?”建遠伯看著沈國公府的管家怒問道。
沈管家斂眉垂眼,語氣很是平淡:“此封信是新南府寄過來的,我家國公大人說建遠伯一看便知。”
林冉這封信如此直白,隻要是識字的人都看得懂,他問的是沈國公是什麼意思。
“沈國公是想讓我建遠伯府全部出了?你們可彆忘了,我家可是受了無妄之災。”
以他對他家那個孽子的了解,若不是沈四攛掇,他是萬萬不可能有膽子去做這種事情的。
這一刻的建遠伯無比後悔,為什麼要讓自家孽子跟著那個蠢貨耍,越耍越蠢,還要把伯府賠出去。
沈管家一拱手:“話已帶到,奴告退。”
建遠伯氣極,一腳踢倒了身旁的桌椅,“好個國公府!”
還未走遠的沈管家聽得後麵的聲響,彎了彎嘴,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
隨著城中戒嚴日漸嚴重,沉重的百姓們也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
大街上的歡聲笑語、吆喝玩鬨聲都低沉不少。
有些人甚至想著跑路。
林冉找到鄧廣原:“最近城中人心惶惶啊。”
鄧廣原也急的胡子都彎了:“唉......”
林冉:“......可有南方的流民前來?”
鄧廣原無語凝噎:“大人啊,咱們城中的人都想著往外跑,外邊的人哪裡還有可能往這裡來?”
一聽到新南府這邊在和草原打仗,傻子才會往戰場跑。
林冉歎息:“那地就沒人種了啊。”沒人種地,哪裡來的糧草啊。
林冉就看向鄧廣原:“你身為一縣父母官,這時候不得好好安撫安撫百姓們,穩定民心?”
鄧廣原心裡也沒有譜,他怎麼安慰?
不過他靈機一閃:“林大人,下官上頭還有個知府大人呢。”
二人對視一眼,林冉騎著盤羊就往知府衙門去了。
徐總緹聽到林冉來時愣了好半晌,還抬頭望了望外麵的天氣,轉頭問身邊跟著的人:“這林郎中有多久沒上門了?”
那人無語,彆管多久沒上門,反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邊兩人還在揣度林冉上門的原因,那邊林冉已經大步走進來了。
林冉行了一禮:“知府大人,您忙著呢?”
徐知府正襟危坐:“挺忙的,有事改日再說。”
林冉:“......。”
一句話,把林冉噎在那裡了。
但是林冉是誰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徐大人,下官有正事要說,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近來城中百姓恐慌,民心不穩,不利於府治安穩啊。”
最重要的是,不利於她屯田司招人啊。
徐總緹當然知曉了,又瞅著林冉:“林大人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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