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琛安慰她:“先讓他們快活兩年。”
林冉也隻能歎氣。
兩國之間打仗,不是小孩子打架,說打回去就打回去。
林冉:“說來說去,還是我們大豐太窮了,國力不夠強盛,不然給他們西樓國五個狗膽也不敢在我大豐搞事情。”
“莫擔心,待那條金河開采出來,就有銀子了。”
林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不說林冉,就連豐帝也在盤算著那條金河什麼時候可以開采完。
當然,他是非常希望有一條開采不完的金河,但是他也知道這不現實。
豐帝叫來工部尚書和戶部尚書:“那條河能開采出多少金礦?”
胡尚書和許尚書悄悄對視一眼,許尚書:“回陛下,若按第一次開采冶煉出來的量,大概能煉出一百萬兩金。”
“一百萬兩黃金?”豐帝又問了一遍。
許尚書:“若按第一次的出金量,應當是能采出一百萬兩。”
為官者,說話做事藏三分。
因此豐帝又把金量往上提了提,心裡琢磨了又琢磨。
胡尚書心累不已。
每次陛下開始打聽銀錢的事情就是準備搞事情了。
想來,還是想打翻西樓國吧。
胡尚書:“啟稟陛下,開采金礦冶煉金子,用時不短。”
他就是想折回提醒一下豐帝,那一百萬兩的金子一時半會兒是開采不出來的,您老就歇了這小心思吧。
豐帝瞪眼,當然知道一時半會兒開采不出來,用他來提醒嗎?
胡尚書仿佛沒有看到豐帝在瞪他,問道:“陛下,揚州府那邊要重建銀子之事……”
聽到胡尚書提起揚州,豐帝頭都大了。
原本最是富庶的揚州,一場洪災把揚州淹了個透徹,鹽池也受了影響。
本該是納稅大戶的揚州,起碼兩年內賦稅有影響,國庫收上來的稅起碼得少四成。
許尚書也問:“陛下,京城在郊區的碼頭是不是緩兩年再建?”
城外那片地挖溝開渠後,與朝廷打算在那裡修建一個碼頭,與運河連接,以作京糧轉運碼頭用。
糧運碼頭的重要性自不必說目前來看,就是比攻打西樓國更重要。
實在是,他想打西樓國也打不了,沒有足夠的錢,不若先將糧運碼頭修出來。
唉……
豐帝興致有些低落,連金河帶給他的喜悅都被這汙七八糟的事情弄滅了不少。
沉思片刻,下發了一條條政令,然後揮退了胡尚書和許尚書。
胡尚書和許尚書從勤政殿出來後,齊齊抬手在腦門上按了按。
胡尚書:“還好,把陛下的心思按下去了。”
“等兩年再看吧。”許尚書呼出一口氣。
兩個人好不容易把豐帝想搞事的想法按下去,沒想到被林冉一道折子挑起了。
豐帝的喜意自不必說:“西北屯田司林郎中上了折子,今年開春種的新作物——番薯,今年,高產,特彆高產!”
豐帝開心的見牙不見眼,他一下朝就收到林冉的折子的,同來的還有林冉非常大方送來的幾筐番薯。
豐帝急忙讓李福去把幾個重臣叫來,“廊下食彆吃了,就說朕有一好食要與他們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