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不是說種植番薯的事情嗎?”
小吏:“種植番薯的事情過幾日會貼出告示,各位先彆急,去請先聽我把話說完。”
小吏:“頭先幾年,大家都是一無所有來到西北,咱們新南府呢也是要啥沒啥,所以呢,咱們大人上書了陛下,陛下體恤大家的艱辛,也就把這種樹呢給免了。
如今,大家都過上好日子了,家家戶戶有餘糧,你們欠衙門的錢也都還清了,如今這種樹該提上日程了。”
群眾問:“大人,為什麼要種樹啊?”
“你問這個問題?你原是哪裡人?沒有種過樹?”小吏大聲問。
那人嘿嘿笑著:“種過,自然是種過。”
大豐律法有有要求每戶每年種植樹木的數量,哪一戶不種還得吃板子,嚴重的還要吃牢飯呢。
誰敢不種。
“既然都種過樹,那就是都知道我大豐的律法了,讓你們種就種,哪裡那麼多廢話。”
小吏有些不耐煩道。
咱按大豐律法辦事,問那麼多做什麼。
律法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準沒有錯。
小吏冷著一張臉:“你們啊,就是被陛下給慣壞了,被咱們大老爺給慣壞了,就幾年沒種,把大豐律法都給忘記了。”
群眾立即否定:“哪有哪有,沒有沒有,我們這就種,這就種......”
另一個圍觀群眾問:“大人,不知道我們應該種什麼樹啊?我們原戶籍是南方的,都種杉樹啊鬆樹啊什麼的。”
這可把小吏問住了,隻道:“大人沒有特意說種什麼樹,你們想種什麼種什麼。”
林冉在一旁聽得好笑,這種樹是好事,西北風沙大,日照足,水土流失大,植樹造林可以減少水土流失。
隻是這小吏也不懂為何要種樹,隻一個勁兒道是朝廷要求的,百姓們也不敢與朝廷作對,雙方都是一知半解的。
林冉隻聽見邊上的百姓們不以為然道:“朝廷這是多此一舉,以往咱們南邊山多樹多,用都用不完,哪裡還要種樹。”
林冉當即下了羊,穿過人群走到小吏身旁。
小吏愣住了,很快反應過來行禮:“拜見林大人。”
林冉:“起身。”
一邊說著,一邊在他身旁的銅鑼上哐哐一頓敲,現場瞬時間安靜了。
小吏隻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聾了,一陣嗡嗡的響。
林冉:“諸位,你們裡麵有附近府城過來的,也有千裡迢迢從南方甚至更遠的地方遷移過來的,住了幾年,你們當知道咱們西北是個什麼氣候吧。”
“西北三府,處於咱們整個大豐最內部,北邊有黃土高山和荒漠,與草原相鄰的地方呢有草原,氣候十分乾旱,風沙大,有時候風一刮恨不得吃一嘴沙子。”
“南方遷移過來的你們應該能更深刻的感受到吧,西北每年的降水量少,植被的覆蓋率低,水土流失嚴重。”
後麵的幾句話他們沒聽懂,不過不妨礙南方百姓做對比,“是啊是啊,我們山裡麵門前門後都是山,一抬頭四麵環山,山上都是樹。
一年到頭,恨不得下幾個月的雨,整個天氣都是潮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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