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書:“二什麼?”
林冉:“......一群燒餅。”
胡尚書表示他完全聽不懂林冉的話,以為她被氣傻了,趕忙安慰道:“你也彆擔心,你家周世子是不可能了,我探聽到消息,那位西樓國公主已經鬆口了。”
林冉:“所以她同意與南錦年和親了?”
胡尚書:“大概是的。”
林冉忽地歎口氣:“真是苦了南世子了,為了大豐獻身,胡尚書您回京了多幫南世子在陛下麵前說說好話。”
胡尚書無語:“這是自然。”
林冉被這個什麼慧寧公主惡心到了,拉著胡尚書兩個人商量了半天,關於慧寧公主的陪嫁。
既然要和親,自然是要有嫁妝過來的。
慧寧公主屬於高嫁,那嫁妝必然不能少了。
西樓國使臣看到大豐為慧寧公主列的那張嫁妝單子,恨不得拍到胡尚書的臉上。
“你們大豐這是什麼意思?”
胡尚書:“西樓既然要嫁公主,自然要準備充足的嫁妝啊。”
說是嫁妝,實則是西樓國作為戰敗國的賠款。
西樓國使臣當然也知道,但是,這大豐是不是獅子大開口。
這張嫁妝單子裡的東西下來,也比搬空國庫好不了多少。
西樓國使臣怒極失言:“我們堂堂西樓國公主,嫁給你們大豐的世子已是下嫁......”
“什麼下嫁?”胡尚書倏地提高聲音打斷了西樓國的使臣。
直接指著西樓國使臣的鼻子開噴:“你彆弄錯了,你們西樓國隻不過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戰敗國罷了,如今能讓你們坐在這裡談判是因為我們陛下不忍西樓國的百姓受戰爭之苦。”
“你們西樓國的公主嫁給我們禮王府世子,那叫高攀知道嗎?你們一個個的心裡沒點數?那慧寧公主在你們西樓國是公主,在咱們大豐那什麼都不是。”
西樓國使臣被胡尚書噴的一張臉如調色盤似的,顫抖著手指指著胡尚書:“我們慧寧公主,那是天下各國都爭搶著求娶之人。”
胡尚書尤不解氣,冷哼一聲:“哦,彆以為被幾國求娶了,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幾年前你們西樓國是什麼光景,如今,你們西樓國又是什麼光景,這個不用我一個外人提醒你吧,冷大人!
我們也不與你們和親了,你們若是與周邊各國請求聯姻,看看有哪個國家想求娶你們慧寧公主。”
胡尚書當場甩手走人:“本尚書看這和談也沒有必要了,聯姻之事也彆再想了,你們等著我大豐揮師入京吧!”
胡尚書好一通噴,心裡暢快不少。
“什麼玩意兒,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國家,還敢嫌棄我們家南世子,誰給他們的臉。”
胡尚書與同行的官員說的,不過他的聲音很大,大到整個屋裡的人都能聽見。
本就被氣得不輕的西樓國使臣,這下直接被氣暈過去了。
胡尚書完全不理會後麵西樓國的亂境,反正與他無關。
隨行的官員回首看了眼西樓國一團糟的樣子,心裡無比慶幸,還好他們是戰勝國,不然,如今被氣暈的估計就是他們了。
另一邊,林冉看著周允琛遞過來的一張小條子,“這是什麼?”
周允琛:“你看看,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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