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愣了愣,“有勞王爺了。”
跟著歎了口氣。
下朝後,亓親王先離開了,林冉想去皇莊瞧瞧,與其分開走。
路遇許尚書,隻聽得他陰陽怪氣道:“林大人啊,你們司農寺挖牆腳都挖到我們工部了啊。”
林冉表示:“大人,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再說了,沈聞玉大人在你們工部純屬被埋沒了,到了我們司農寺才更能發揮他的才乾。”
許尚書嘿了聲:“憑什麼在我們工部就被埋沒了?”
林冉紮起刀來毫不手軟:“當初在工部坐了幾年冷板凳的,可不就是沈大人麼。若不是西北之行,大人您也看不出沈大人有如此才能吧?”
許尚書被林冉懟得說不出話來。
林冉:“我們司農寺和工部可不一樣,務必會讓每一個人發揮所長,必然不會讓他們做冷板凳。”
就算是冷板凳,也給它坐熱了!
許尚書哼了聲,寬袖一甩當先走了。
後麵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管方瓊看了眼快步離開的許尚書,腳步頓了下後直直掠過林冉,往鴻臚寺的方向去。
林冉不以為然,隻是可惜少了兩員大將。
尤其是陸之贏,那業務能力真的是強啊,便宜鴻臚寺了。
哼!
·
司農寺重啟,除了亓親王爺,上上下下的官員們連著加了一個月的班才算是把司農寺弄齊整。
這幾日朝中上下一片和諧且忙碌,因為大軍馬上要回來了。
豐帝要親自去城門外迎接凱旋而歸的大軍,朝野上下忙翻了。
當然,這份忙碌司農寺沾不上關係,屯田司的人隻在自己的範圍內活動。
然而,就在一片歡喜中,這日朝會上,胡尚書先是出列參揚州拖欠巨額鹽稅未曾繳納。
接著以趙伯爺為首的趙家一派,瘋狂的彈劾揚州知府為首的一眾官員。
豐帝看著趙侍郎前文提到去揚州查賬的戶部右侍郎)在揚州查到的證據,氣得手都在抖。
“好啊....好啊.....好的很!這就是你們千挑萬選出來的良臣能臣?官商勾結欺壓百姓無惡不作!
這是把自己當揚州府的土皇帝了?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豐帝氣得咬牙切齒。
滿朝文武跪地:“陛下息怒!”
“息怒?朕要怎麼息怒!”豐帝手一揚,手裡的證據直接飛了滿天飄飄蕩蕩散落地上。
“你們都給朕看看,朕要怎麼息怒!”豐帝一手拍著龍椅,一手因憤怒而有些發抖指著地上散落的那些罪證!
看看這上麵都寫了什麼?
鹽商家中染金漆,一擲千金隻為與花魁遊湖,牌桌上動輒幾萬十萬兩的輸......
他一個皇帝,為了幾萬兩銀子為難的夜夜難眠,揚州大小官員和商人們豪擲萬金隨便耍?
沒有錢還欠國庫的鹽稅,倒是有錢吃喝玩樂!
“好啊,真是好啊,此事交給鷹眼,查!給朕徹查!”
殿上跪著的人或驚恐,或暗喜,或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林冉就是事不關己的那一掛,她隻關心豐帝什麼時候想起他們這一群臣子還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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